的曆程,不由的慶幸,她前世在醫院住的時間長,見多識廣。
曾經,她的小護士閨蜜就和她聊天的時候,說過生孩子的事,她還記得一些關於寶寶的內容,很重要的一點。
寶寶們在媽媽的肚子裏時間長了,生下來就對媽媽身上的氣息特別的熟悉。
她剛才慌的沒有法子了,病急亂投醫,就那麼試了一下,果然管用,畢竟都是她生的,孩子們對她身上的氣味格外的眷戀,得到了母親關注,寶寶們開心了,都不哭了,安靜了下來。
青艾小心翼翼的把小家夥們一個一個的從自己的身上轉移到籃子裏。
一邊小心的轉移著,一邊輕聲的溫柔的哄著:“寶寶乖,媽媽帶你們去找小蛇蛇玩啊,我們一起去玩啊好不好啊!”
聽到了母親溫柔的聲音,小家夥們也不鬧,乖乖的讓母親把他們放在籃子裏,隻要在母親的身邊,聽見母親的聲音也是可以的。
好容易把三個小家夥們都放好了,青艾又找了幾塊不大不小的獸皮,給小家夥們蓋上,自己又在綠色的凶獸鱗片裙的外麵裹上了一個獸皮大衣。
本來是閑著太無聊了,自己用綠皮魚的骨刺,穿上魚筋線,瞎縫的,她足足被墨戰關了一個半月,除了吃,就是睡,能不無聊嘛,好在有備無患,這麼快就用上了。
青艾左手挎著籃子,右手拿了一個準備應急的大包裹緊跟著鼠蛇走,走了兩步又停了下來,站著不動,眼珠直轉,想了想又拿上幾塊特別大的,柔軟的獸皮遞給雌鼠蛇,鼠蛇尾巴一卷,率先衝入了甬道之中。
甬道很黑,不過對於能夠夜視的貓科動物的眼睛來說,還不是問題,青艾有著返祖的血脈,在漆黑的甬道裏看的一清二楚,行走起來還是很順暢的。
可饒是如此,雌鼠蛇還是嫌棄青艾的速度,雌鼠蛇叼著青艾給的獸皮竄的飛快,見青艾跟不上它的速度幹脆尾巴一勾,圈著青艾飛快的滑行了起來。
一路上青艾都在想鼠蛇的事。
青艾昨天還去看過鼠蛇蛋,經過雄鼠蛇長期的孵蛋,鼠蛇蛋蛋已經開始輕微的開始晃動了,估計著這兩天就可以咬破殼自己出來了。
小鼠蛇破殼是件大事,需要小鼠蛇自己努力的去破殼,不斷的運動,這樣才能長的好,要是外力破殼,小鼠蛇就會特別的脆弱,很容易夭折的,所以盡管鼠蛇們心裏急得不得了,也不敢輕易幫蛋蛋們破殼。
看見青艾的時候,雄鼠蛇的眼淚就這麼大滴大滴的落了下來,顯然是真的傷到心了,難過極了,巨大的蛇身盤成一圈一圈的,為了孵蛋它好久好久都不動彈,就怕蛋蛋出事,可是就在剛才蛋蛋們全都冰涼冰涼了,一點動靜都沒有了。
雄鼠蛇不斷的吐著蛇信子,哀傷的嘶嘶的嘶啞的叫著,呼喚著它的小崽子們和它互動,可惜它嗓子都叫啞了,蛋蛋們一動不動,一點動靜都沒有了。
“沒事,不要怕啊,鼠蛇,我來了。”青艾趕緊放下籃子,丟下包裹匆忙的去看鼠蛇蛋。
雄鼠蛇一圈一圈的繞開,露出身子底下的蛋蛋,腦袋低垂眼神哀傷的看著蛋蛋,眼淚吧嗒吧嗒往下掉,就在昨天蛋蛋們都動都很激烈,個個都搖晃不已,都要出來了,雄鼠蛇高興瘋掉了,眼睛都不敢閉上,一夜不睡的小心翼翼的盯著它的蛋,就想在小鼠蛇破殼的時候,第一眼看見它,可是蛋蛋的動靜越來越弱,就在不久前,徹底的不動了,蛋殼冰涼的像石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