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南!”這下聲音裏全是氣惱了。
“現在是白天!”
不理不睬,繼續埋頭解鈕扣,感受到人霜凍千尺了,這才不以為意抬頭瞥了一眼,“白天又怎麼樣?”
蘇姑娘又要發怒,一邊掙紮著想護住胸前,奈何雙手被攏的死緊,一邊想伸腳踹開身上死纏爛打的男人,奈何人家雙腿把她困得一分不鬆,她扭來扭去,反倒讓安大人呼吸愈加急促,眼神愈加火熱。
“不要鬧了!我有事要忙!”蘇藍紅著臉,心跳加速的推拒他的熱力。
“今天休息,明天忙。”白尾巴狼獨斷專製。
“那怎麼能行!”蘇姑娘還在掙紮,絕不死心的要逃跑。
白尾巴狼果斷撲去,堵住姑娘嘴發狠的糾纏,放了她手任她推搡,卻是三下五除二解了她身上的衣物。
“唔……”這男人怎麼這麼放浪形骸!
“你回來了我很高興……”喘氣不勻。潛台詞,所以需要有所表示。
纏了大半天,白尾巴狼終於心滿意足的睡過去。蘇藍扭著眉全身五彩斑斕,這男人發起瘋來狠得讓人牙癢,扯著她顛來倒去的折騰。
她嘶嘶吹著涼氣找衣服穿,看一臉可恥笑意睡的舒服的人更是火冒三丈,手癢的實在受不了一爪子揉上他臉狠狠搓了幾把,弄出幾個爪印終於心裏舒暢了些。
再看這人,還是睡的死沉。蘇藍恨恨的抓著上衣扣扣子,一看胸上的吻痕青青紫紫,更是生氣。早前怎麼推拒求饒他充耳不聞,偏要咬著不放,力道也不分個輕重。
“流氓!變態!色狼!”她跳下床腿一抖,又低咒。
往桌邊尋了張紙唰唰寫了幾個字,拖出今早剛粗略準備好的包袱,渾身酸軟的出門。
本來想跟他說的,現在倒是不必了!
安大boss醒過來的時候,天已經黑了。他沒見著人,穿了衣服出去找來找去也沒見人,問了下人,才知道她提著個半大不小的包出了門。
他遲鈍的摸著頭想了半天沒想出來,打電話過去問她也不接。
繞回臥室一看,桌子上放著紙條。
“外出一個月之內回來。蘇藍。”
惹禍了。他剛一得意忘形,稍不注意,她就溜的徹底。
安boss皺眉皺的苦惱,冷著臉打電話給葉雨,料定這女人必定有拐帶的嫌疑。
葉姑娘一問三不知保持相當的事不關己。最後還刺他,“一早蘇藍就說自己是喜歡秋後算賬的女人,她要跟你算什麼賬呐,安大少?”
安boss吹著冷氣坐在床上,他還有一個月娶她,她先跑了讓他摸不定她會不會回來。不吭聲的走了既是要修理他,又是要試探他,看他守不守得住寂寞。這姑娘,什麼時候變得這麼聰明了?
還專挑他卸下警覺的時刻逃跑。他一直把她管得緊,這才稍稍因為高興安了心放了點,她就出其不意的來這麼一招。
頭疼。他還真的坐立難安,她要是一個月不回來,他到時候找誰結婚去?
這個問題,一個月之後有了答案。
一個月後,藍的《飛天》上市。頁麵敦煌的漫漫黃沙和古道美若海市蜃樓。
那時候蘇藍拖著包回安宅,已是晚上。距離婚期僅餘三天。
她漱洗完了,換了睡衣疲憊的牽了被角掀開睡進去。還是她的客臥。
剛一滾,就摸到被子底下滑溜溜的人體,差點兒叫出聲。
“回來了?”甕聲甕氣的。
“你怎麼在這兒,為什麼光著?!”
“自然是等你。我習慣裸睡。”剛養成的,踐行他以前的戲言。
撲上來,一片火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