臨清等北堂煜休息過後,臨清決定給縣裏那些狼心狗肺的東西一個深刻的教訓,他把自己的想法和臨國棟說了,因為怕季陽擔心,所以臨清決定瞞著他。季陽和臨海臨河去空間忙活了。
臨國棟想了想就同意了,反正有空間,而且自己在空間裏,自家寶貝兒子有什麼危險也不怕,再說自家三兒好歹也是修仙者,這幾天三兒的心情一直不好,讓他發泄發泄也不錯。
臨清把家裏安排好,擺上幻陣換好衣服,特別是沒忘了蒙上臉,一副夜行衣的經典裝束,才出了門,貼上神行符,不到一刻鍾臨清就到了城門口,這四米高的城牆或許能攔住別人,但對臨清來說就是小菜一碟。
臨清仔細觀察了一下,除了城牆閣樓外麵有幾個值夜的士兵在打瞌睡外,他起地方均沒人看守,他繞道城牆的另一邊,輕輕一躍便進入了城內,臨國棟已經給他畫了一幅簡易的地圖,裏麵把縣衙和那些個奸商的住宅都標得清清楚楚,臨清早就記在了腦子裏,輕而易舉得找到了縣衙,縣衙現麵是辦公的,後麵是縣太爺的住宅。
臨清直奔後宅,臨清一直小心的再屋頂行走,因為今天娶小妾,整個縣衙很熱鬧,燈火通明院子裏擺滿了桌子,大魚大肉的擺了滿滿的一大桌,每個人弄盞傳杯,興致高昂,還特地請了一個戲班子在那裏咿咿呀呀,臨清看著這些隻覺得心裏那火直往上竄,外麵的災民過的是什麼日子,而這些當官為商的又是什麼日子,真真是朱門酒肉臭,路有凍死骨。
主桌這一桌是擺在正堂的,臨清蹲在上麵,小心的揭開瓦片向下看去,桌上坐了六個人,其中一位錦衣中年男子坐在上坐,臨清還以為這就是那狗官呢,聽了他們的談話才知道不是。
“溫先生,你能來寒舍真是讓苟某蓬蓽生輝啊,小人敬你一杯!”
臨清就看到一位穿著富態華麗的中年胖子站起來,對坐在諸位上中年男子敬酒,臨清才知道這個死胖子才是縣太爺“狗”大人,也不知道刮了多少民脂民膏才會胖成這樣子,不過更讓臨清注意的事坐在主位上的人是什麼身份,讓縣太爺都這麼卑躬屈膝的,同桌的其他人對他也是畢恭畢敬,不敢有絲毫放肆。
看來阿爹他們說的不錯,這後麵有一隻黑手在操控這一切。
“苟大人客氣了,這次苟大人辦的事主上很滿意,苟大人前途遠大啊!在座各位也出了力,溫某定會回稟主上,記得各位的功勞的,相信不日便有好消息過來,溫某提前恭祝各位前程似錦!”
被稱為溫先生的人喝了酒溫和地說道,要不是臨清注意到他眼底的很辣,還真以為這人的脾氣軟和呢,不過想到能和“狗”大人一夥的,估計也不是什麼好人。
其他人聽了他的話也連連站起來道謝敬酒,這幾人都是渝洪縣的大商家,在整個高陽郡都算得上是前茅,在渝洪縣也就是他們幾人帶頭聯合其他的商戶哄抬糧價,打壓其他平價糧價商戶的人,也是臨清這次的主要目標。
大概是有要事要談,苟盛讓其餘的人出去了,甚至讓人守住房門口,不準任何人靠近,沒有他的吩咐也不準任何人進來,隻剩他和溫先生在內密談。
“不知溫先生這次來是否是主上有事吩咐,但凡是用的著苟某的,苟某願效犬馬之勞。”
苟大人原名苟盛,以前隻是他主上府裏的家奴,讀了幾年書,就被安排到外麵為官,雖然都是些縣令這樣的小官,但他也絲毫不敢小看主家,因為像他這樣的小官主家安排了不知道多少,就是縣令之上的官員也安排了不少,有的甚至現在已經是一郡巡撫了。
“這次溫某過來卻有要事,聽說苟大人轄內有人不安份,特來查看。”
溫先生提起正事也沒了之前的溫和樣,一臉嚴肅,提到那些不安份的人眼裏全是狠決。
“苟某也正要向溫先生稟報,這幾日縣內突然出現一股勢力,大肆救濟那些個刁民,據苟某探查是端靜親王的門人所為一時也拿不了注意,溫先生你看。。。”
苟盛不敢隱瞞,把自己知道的全部說出。
“端靜親王?不是已經失蹤了十幾年了嗎?你真確定是他的人而不是大皇子的?大皇子再高陽郡神秘失蹤,到現在也沒有消息,主上為此已經發了多次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