硝煙愈發濃厚,躲藏在吉普車特製加厚裝甲後麵的高塔嘿嘿獰笑了兩聲,“婊子們,來吧!”
將六管機炮抱進懷裏,隨著他身體的微微顫抖,六管機炮吞吐的火舌更加瘋狂,無數美國兵就在囂張的子彈下被打成兩截。
“*!*YOU!”此次被派到卡圖恩的最高海軍陸戰隊指揮官坎帕斯邊指揮著手下快速組建突擊防線,邊憤怒的聯係著飛行中隊的指揮官,“該死的飯桶,馬上升空,給我炸死那群混蛋!”
10餘架A-18黃蜂式攻擊機就在他的咒罵聲中衝上了天空,令人感到意外的卻是裏麵的飛行員,本來以為戴了防毒麵具後毒氣攻擊對他們無效,誰知道毒氣不僅可以隨著口鼻傳進五髒六腑,就連皮膚都可以滲透進去,隻是發揮的效力稍微遲了那麼一點點。
這下樂子可大了,十幾個正準備發動報複襲擊的飛行員隻感覺從皮膚上傳來一陣奇癢,然後這種癢開始覆蓋全身,就像身上爬滿了蛆蟲般的向他們的骨頭裏慢慢腐蝕進去。
“混蛋,這倒底是怎麼回事?”一個飛行員驚恐的抓撓著全身,越抓越癢,越癢越抓,一道道被他五指留下的血痕就在他的眼中慢慢變大,發黑發臭的血水就像被擠壓出來般的向外一陣猛竄,慘烈的哀嚎聲與黑臭的血水瞬間在駕駛艙中蔓延,然後是身體的迅速腐爛!
“救我,米可,救救我!”痛苦的飛行員隻來得及向他最親密的隊友呼喊了兩聲,便成為了一堆爛肉倒在了駕駛艙裏,而他駕駛的飛機就像一隻無頭的蒼蠅般狠狠的紮向地麵!
“卡圖,卡圖,你怎麼了?”米可對著對講機瘋狂的大吼著,可惜很快的他便被身上傳來的陣陣巨癢壓迫的叫喚不出來了……
坎帕斯是幸運的,因為他並沒有被空氣中傳播的空氣感染,正當他憤怒的拿起通訊器,對著空中幾架向地上一頭紮來的攻擊機大吼不要玩鬧的時候,其餘幾架攻擊機已經先它們一步紮到了遠處的飛機跑道上,連綿的爆炸聲瞬間撕毀了飛機場上正要起飛了幾架阿帕奇,一朵朵燦爛的蘑菇雲就在他的眼前綻放,瞬間喚醒了他的神智,不,應該是徹底摧殘了他的神智才對,一千米外呼嘯撲鼻的熱浪告訴他,這是真的,該死的,怎麼會這樣?
來不及思考太多的坎帕斯再次拿起通訊器放到嘴邊,突然間一顆大口徑的狙擊子彈呼嘯著穿透了通訊器,然後由他的後腦穿了出來,一條紅紅的血線衝天而起。
隱藏在陰暗角落的暗錐繼續將狙擊槍對準下一個目標,扣動扳機,然後下一個……他的嘴邊掛滿了森森寒笑,而槍口中不斷射出的子彈則勾勒出一副地獄般的血腥情景。
藥師的身體就像一片羽毛般穿梭在高塔身體的周圍,一顆顆加了料的毒氣彈被他非常優雅的揮手拋向遠方,毒氣彈在空中劃出一條完美的拋物線,瞬間落入那群臥倒在地,向他們不斷射出子彈的海軍陸戰隊隊員的中間,沒有想當然的毒霧噴出,有點像罐頭形狀的毒氣彈隻是在地上輕輕轉了兩圈,然後突然彈起,無數個透明的、有點像馬蜂般的影子從毒氣彈中飛出,就像聞到臭味的蒼蠅般凶狠的撲向四周的海軍陸戰隊隊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