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無痕感覺到自己被一隻手抓起,隨後就已經騰空向後飛了出去,人在空中不住的撲騰著,不知道這要是掉下去會不會摔死。
猛然感到有一雙手已經將他接住,稍一停頓身子已經坐在了馬背上。
“師弟,你怎麼會這樣的魯莽。”赫靂烽的聲音從他身後傳來,赫無痕這才醒悟過來,接住自己的是大師兄。
沒有去回答赫靂烽的話,赫無痕現在隻想看清楚將自己拋起的人是誰,剛才那句稀落他的話讓他心裏鬱悶,隻是當他看到衝進鬼卒方陣中,拚殺正是激烈的淩嶽的時候,暗自歎了口氣想到,這回又是欠了他一個人情,隻是要不要還呢?
鬼卒方陣曆來是攻守兼備,方才襲擊赫無痕也隻是試探的發出前鋒的威力,這就已經讓赫無痕險些喪命了,敬天者功力雖強,但鬼卒的訓練主體就是敬天者初級為根基,更是受到妖界高人的指點,一個赫無痕有豈能擋得住他們的合擊。
隻是讓他們萬萬沒有想到的是,如今衝進陣中的少年外表平常,身子骨都可以說是有些單薄的一個普通人,竟然有著比敬天者還要神奇的功力。
大土國極力消滅摒棄敬天者,而柔水國卻是恰恰相反,簡直把敬天者當成神來崇拜,隻是柔水國的敬天者修真的方式和大土國迥然有異,原本是一家的修行法門傳成兩派後,竟然有了極大的偏差,偏偏兩派都是隻認可自己的修煉方式,認定另一派走入了邪道,才埋下了紛爭的引子,這也就是為什麼敬天者會成為兩路長期對峙的緣故。
淩嶽方才看到赫無痕擊斃座下的戰馬的時候,就知道赫無痕根本就不是什麼有為國報效的精神,人品也不是那麼的高尚,更是在他驚慌的抵禦鬼卒攻擊的時候,人已經縱馬奔到他的跟前。
惡心了他一句後,從地上將他拋給赫靂烽,一人一騎已經到了鬼卒方陣的麵前。
淩嶽出手就是發出了冷氣,他知道在這裏可是根本就不能有絲毫的保留,別說是這些麵罩上畫著惡鬼的是人,就是他們真的都是鬼他也不怕,畢竟鬼道他呆的也不是一天半天了。
隻是這一回淩嶽雖說是同樣的揚手發出冷氣,但那冷氣在他的意念下已經變成了一蓬粉碎的冰棱,這些冰淩雖然細小,但發出去後卻是如同一陣密集的箭雨,成扇麵向那些鬼卒的脖子飛去。
不是他知道這些鬼卒的弱點在脖子上,實在是在他看來,這些鬼卒除了脖子上的護甲比較單薄外,全身都是厚厚的一層,隻怕自己發出的冰淩射不透罷了。
那些鬼卒雖然明知道脖子是自己的弱項,但要是脖子上也護上重甲,卻又如何轉動才好,隻是這樣一來倒是讓淩嶽誤打誤撞的蒙對了,一片血光從那蓬冰淩中飛出,隨即傳出一陣慘呼聲,隻是淩嶽這一出手,前排的幾十個鬼卒已經身首異處了。
秦定邊眼見淩嶽在屠殺自己精心訓練出的鬼卒精銳,心裏一陣的懊惱,想不出哪裏出來了這樣一個雜種,敬天者的門派雖然不一,但發出攻擊的時候無一例外的要念動口訣,秦定邊隻看到他揮揮灑灑間就發出堪比刀劍的冰淩,並且這些冰淩因為細小,而自己的鬼卒由於身上的鎧甲過厚竟然沒法躲閃,一任那些閃動白芒的冰淩紮入喉嚨,隨即被炸的身首異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