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在什麼情況下,沒有什麼比被寵著縱容著更幸福了。

雖然能看見晴思的情緒比前些日好了很多,但她心裡在想什麼沒人瞭解,徐媽看晴思和帝碩寒的眼神也有些奇怪,晴思開始敏[gǎn],在觀察每一個人的表情。

她似乎有了很嚴重的心病,總覺得自己是醜陋至極的,又似乎發現所有人都知道她的秘密了一樣,她不敢出屋,不敢去對視每一個人遞過來的眼眸,除了帝碩寒的眼睛,她誰也不敢看。

她在這樣的想的時候,總是會不由自主地忘掉帝碩寒告訴她的話:沒人知道殷世南就是帝碩寒哪,這是他們在一起最好的擋箭牌。

但往往總是事與願違,帝碩寒見到帝碩北時本就一愣,在帝碩北叫出那一聲哥的時候,他幾乎崩潰。

「裡麵說。」帝碩寒推開辦公室的門,帝碩北隨後。

帝碩寒進去後淩厲地轉身,看向帝碩北,「什麼意思?」

「我似乎不應該叫你哥,其實……你是我弟弟才對,對吧?」帝碩北蹙眉,與他仇視著。

帝碩寒沉默。

「別瞞著我了。」帝碩北凝視他,「別以為我不知道你是誰!你竟然狠心殺了爸爸?晴思又是你的妹妹,你到底想做什麼?你已經無藥可救了你知道麼?」

「那又怎樣!」帝碩寒的眼眸驟然冷了冷,「單憑他害死了我媽媽,我就理所當然需要他交出他的生命,還有,我並沒親手殺死他,怪隻怪,他手腕還是軟,為什麼是我逼死他,而不是他弄死我?我想他在地下,應該反省一下自己。還有,我請你切記!我除了一身血液,剩下的沒有半點屬於帝家!」

「那晴思呢?」帝碩北看著他冷血的一張臉,「你這是在亂.倫給誰看!你有沒有想過,晴思要怎樣去活著,還有你們的孩子,她們要怎樣的去活著!?」帝碩北怎麼都不能忘記那日見晴思從墓地下來,他在車裡試探她的那一番話,那天是把晴思逼到了什麼境地,她是那樣痛苦的下車,那樣痛苦地縮成一團蹲在路邊哭泣。

他都看到了,也能體會,可是能怎樣,隻能看著她哭,因為幾年了,她愛這個男人愛的那麼執著。

很好笑,帝碩寒和晴思到底是一種人,都那麼執著,執著的不顧一切,都是瘋子吧!!

帝碩寒沉默,閉上眼,他不想說任何話,浪費。

「晴思她知道你是誰麼?她知道的對不對?我知道,晴思她一定是知道的!如果你不放手,在社會輿.論麵前,她會一步步被逼死的,你不要以為晴思跟你一樣,是沒有心的冷血動物!」帝碩北逼問他,隻盼著他及時放手,他們還有很長的後半生需要生活。

辦公室內響起打火機的聲音,帝碩寒點上一根煙,仍舊沒有開口說話的意思。

這讓帝碩北無比的鬱悶,彷彿那個能言善辯的殷世南在他的問題之後隱去了,現今變成了那個不想說話就誰也不能逼著他開口的帝碩寒。

帝碩北知道再說什麼都沒用,臨走對他說,「別試圖讓晴思像你一樣,你們骨子裡是不同的兩種人,她不會接受道德的譴責的,你罷手吧!」

他在帝碩北轉身時仍舊沒有說話,隻是指間有裊裊煙霧……

「我們結婚吧,月底行嗎?」

晚上,帝碩寒在寶寶的房間裡對晴思這樣說。

晴思一愣,「怎麼這麼突然說這個?」

她心裡一沉,不知是開心還是難受。

帝碩寒摸了承承的臉一下,「她們真的很可愛,我愛極了你和我們的孩子,你為我生了一雙兒女,我理所當然應該盡快給你一個名分,況且我們相愛著,晴思,愛我你就要嫁給我,不準反抗知道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