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叫,趙齊成也嚇了一跳。「契安,嘿嘿,我不知道你在女廁。」
「大哥,你怎麼抱著小如老師?小如老師生病了嗎?」韓羽安另一個發現暫時緩和了趙齊成的尷尬。
「是啊,如緹,你怎麼了?還好嗎?」
趙齊成順著韓羽安的驚叫發出詢問,其實,早在廁所門被打開時,他就發現契安懷裏抱苦她了。
他不問還好,這一問,原本被韓契安從地上抱起來還在掙紮的魏如緹,這下子連動都不敢再動,整個人住韓契安的懷中埋得更深。
丟死人了,怎麼她的窘態會剛好被學長和學生撞見。
在場唯一最鎮定的就屬韓契安,隻見他從容不迫地將懷裏的女人抱得更緊些,冷著臉對趙齊成下令。「我要帶如緹回家,今天的課她不上了,不,未來的課她都不上了。」
「不行啦!大哥,這個月開始,小如老師就是我的老師了,我等好久了……」一聽到大哥的說法,韓羽安差點哭出來。
但是,韓契安根本不理會她的陳情,抱著如緹直接坐進電梯,離開學苑。
「好點了嗎?」韓契安將她輕輕放在他房間的大床上,蓋好被單,並在她身旁坐下。
「嗯。」
魏如緹點點頭,又有點想哭,這樣的情景仿佛又回到他倆在巴黎時,一起膩在床上的感覺。
隻不過,這次不是在飯店的床上,而是他房間的床,一張真正屬於他的床。
似曾相識的情境讓她有點想哭,巴黎的歡笑再度回到腦中,原來,她是那麼喜歡跟他在一起。
而他,為什麼要傷害她?為什麼會多一個朱茜茜?
仿佛看透她的心思,他在她額上輕吻一下,安慰道:「不準胡思亂想了,休息一下,我去煮粥給你吃,有什麼事我們等會兒再說。」
「你怎麼知道我隻能吃粥?」他會煮粥?這個發現倒讓她心頭一陣溫暖。
「陸太太跟我說的。」他笑答,沒想到一點小手藝就能打動她。
「陸太太?!」誰啊?
「就是周庭月啊!」她的疑惑令他不解。
「你叫庭月陸太太?」
「是陸奇要我這樣叫的,不對嗎?」
「哈哈哈,庭月會氣死,她一直不準陸奇這麼介紹她,還說陸奇如果這樣叫她的話就要砍了他。」這是貼心的庭月對陸媽媽的尊重。沒得到長輩的祝福,她說什麼也不願意在結婚證書上蓋章。
「為什麼?他們不是住在一起嗎?」不知內情的韓契安滿臉疑惑。
「誰說住在一起就是夫妻關係?」
她的表情突然又黯淡下來,像他們在巴黎住了快一個月,難道他就認為她是他老婆?
「住在一起當然就是夫妻羅!他們看起來那麼恩愛,沒道理不結婚。」思想傳統的他如此認為。
陸奇跟他說過他倆的問題,但韓契安認為那根本不是問題,兩個人相愛跟有沒有小孩沒關係,就算父母也不能影響兩人之間的愛,如果是他早就結婚了。
魏如緹看不透他的想法,神情有些無奈。「許多時候,並非什麼事都能如願的,就像我們一樣。我不知道要跟幾個女人分享你,所以選擇離開,但心底卻還是想著你愛著你。」一個愛字說得好不哀怨。
她突然想起陸媽媽說過的那句話——愛情是兩個人的事,但婚姻卻是兩家人的事。
「什麼鬼話!我是你一個人的。」
韓契安突然挺起身,嚴厲地瞪著她。「你這是莫須有的指控,很傷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