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眠?”王少柯驚訝的看向司落辰,又歎了一聲:“我也不知道,她也不知道。”
敲門聲,喚了二人的視線。
司落辰以為是護工,起身去開門,看著眼前的女人,眉心不自覺皺起。
“顧傾?”司落辰輕喚道。
“好久不見,司小姐。請問,沈略在這裏嗎?”顧傾筆直的身影站在門口,禮貌道。
在司落辰看來,眼前的顧傾臉色也不太好。
王少柯聽見司落辰喚的名字,立刻走過去,道:“顧傾,你來是不是想到辦法了?”
“先進來說吧。”司落辰將門打開,讓顧傾進來。
換了拖鞋,脫掉外套,顧傾才回應:“略最近一直嗜睡是吧?”
王少柯點頭。
“和以往一樣。”顧傾皺眉道。
二人異口同聲:“以往一樣?”
顧傾淡淡回應:“我能先看看她嗎?”
這個女人的出現對於王少柯而言就像是絕境中的一根稻草,立刻把房門打開,道:“她還在睡。”
顧傾點點頭,走進房間裏沿著床沿坐下伸手搭在脈上,看著袖口邊緣紅色的痕跡,眉頭微微蹙起。將被子蓋好後,轉身走出了房門。
王少柯將門輕輕帶上,司落辰一直在客廳裏等待。
整個過程房間裏安靜的好像沒有人,特別是王少柯的目光一直落在顧傾的身上。
隻見顧傾雙手拄著沙發,手指有意無意的點了點,好像在琢磨著如何表達。
“顧傾你說吧,沒事,最壞的結果我也接受的了。”王少柯道。
“壞?你眼裏的壞是有多壞?她死嗎?”顧傾抬頭直言的問。
王少柯愣在原地。
司落辰眉頭皺起。
“或許你不知道略她曾經經曆過什麼,不過很快你便會知道了。因為在最後的時限裏,她身體受過傷的地方,都會有痕跡。幾乎是全身都被夫人做過實驗。”
“最後的時限裏?”司落辰不解的問道。
看著眼前兩個人的反應,很顯然司落辰是一個聰明女人,看問題總是可以看到重點。而王少柯的反應,想必沈略已經和她說了。
王少柯的手撐在椅子上,手指用力的抓著椅子,恨不得把她當做烏夫人捏碎。
“對,最後的時限裏。隻是沒想到,這次會這麼突然這麼快……”
“什麼意思?”王少柯問。
“以往有這些特征至少還會延續幾年,這次……從發現到現在,竟不到一個月。不過這藥就是讓人沒辦法理解,總是在沈略身體承受不住的時候幫她,不然換做我們誰都不可能承受夫人長達百年的折磨。”
王少柯:“……”
司落辰:“……”
“就是因為不一樣,夫人才會變本加厲,甚至有的時候我多麼希望她不要再活下來,可是……她每次都活了下來。隻要不死,最後都會複原。直到最後夫人也索性失去了興致。所以,她對夫人的恨,沒有人真的可以感同身受。”顧傾說著,輕歎一聲:“隻是十幾年前略就感覺身體不適,前幾年又經曆了這麼多事,是否還能重新活過來我也不知道。”
……
就在大家沉默的時候,房門被人打開。
沈略披著衣服臉色不是很好的站在那兒,皺眉無力道:“亂講!我哪裏經曆過你說的那些恐怖的事,我怎麼不記得?”
那些經曆是沈略不願意想的事,更不願讓王少柯知曉的那麼詳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