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嗎,今晚就是決賽了,希臘和葡萄牙,兩人又遇上了,一匹大黑馬呀,希臘。踢的真不錯。真不錯。你賭賭,誰贏?”我盯著正在進行中的比賽。
“希……臘”
“我也賭希臘!”我隨聲道。突然蒙地一驚,我回過頭,看著病床,他正微微笑著看著我。他媽的我又做了一個夢。我沒意識地說“醒啦你?”
“醒……了”
“許然?”
“到……”
“我是不是還在做夢?”
“你掐下肉就知道是不是了。”
……
“啊……你幹嗎掐我的。”
我瘋了,在終場比賽結束的哨聲中,我和希臘一起瘋了。我們都遇到了本世紀最大的奇跡!
20 尾聲
工體是一片紅色的海洋,中國隊不知道隔了多少年才進入亞洲杯決賽,偏偏碰上了小日本,偏偏被個流氓裁判給弄輸了,不過也許沒有那個流氓科威特人,中國也贏不了。
散場後,我們都沒走,我頭上綁著一個中國國旗的頭巾,許然臉上畫了一個國旗,我們在工體外麵的街道上呐喊:
“小日本,傻×!”
“小日本,傻×!”
……
我們越喊越高興,越喊越激昂。我看著他純情的笑臉,一下把他摟住,然後又搶來一麵國旗揮舞。旁邊一個人也激動不已,一下也把許然摟住,我一下把他把啦開,吼著,嘿!讓你摟了嗎你就摟!那人懵了。
工體戒嚴,我們走到家已經淩晨了,剛睡了沒一會兒,就被電話吵醒了,是遲欣
“遲願,你和他,今天不是回家吃飯嗎?”
---end---
記憶(燃番外)--暗夜行路
番外:記憶
我擺弄著手鏈,許然送給我的手鏈。他和老太太在廚房裏頭忙,包餃子,他原來還有這麼個手藝,包的快,而且形狀漂亮,跟機器弄的是的。我曾經不滿我媽在他麵前損我包餃子的手藝,坦然地包了一個放在他包的那個旁邊,那叫一個軟踏踏,差一步就是一個餡兒餅。他把我從廚房裏推出來,我不服地給他起了個外號--餃子機。
原來我媽這麼喜歡許然,也是,他兒子從來沒有陪他聊過天,從來沒有陪他去過早市,除了偷吃從來沒有進過廚房,從來沒有給他做過按摩,這些,小王八都會做。他奶奶的,我看出不了幾年,幹兒子就是我了!
老頭兒雖然沒跟許然說過幾句話,可顯然也不排斥他。
早知如此,我早早演出苦肉計,早早把許然帶回家裏,不就得了。其實,他們也是心疼我,在許然病床前的那些日子,他們覺得我已經成了一個貧嘴僵屍,除了不停地說話,啥都不會。
我喝了口茶,然後吆喝,餃子機,包多少了?
餃子機探頭說,包蒜去!
我乖乖蹲在涼台砸蒜,一勺鹽伸過來。放點兒鹽,省得亂崩。
我撿起崩在附近的一顆蒜,衝他撇嘴。他笑著說,唉!真是一點自理能力都沒有啊,怎麼辦好啊!
您費心了,然爺爺。
沒什麼沒什麼,乖孫子。
我跳起來勾住他的脖子,他大叫,阿姨!!!!
我媽第一時間出現了,嚴厲地手直接衝著我的頭就是一下,放手,你個混球兒!
我加了勁兒說,服不服?
不服!阿姨,打他。
果然,我又挨了一下。
然後,門口傳來一個老頭兒的聲音,遲願!你長大長不大?
我鬆了手,許然滿臉通紅地站直了,對著老頭兒老太太說,謝謝叔叔阿姨!那一臉乖巧,沒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