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言三下五除二便除去了最後的遮掩,抬起玉足邁進溫度適宜的洗澡水裏還未蹲下去,申啟哲轉身扶住了她。任言紅著臉瞪向申啟哲,不守信用,流氓,非得讓她臉紅嘛。
他沉亮的目光灼然地落在她白皙細膩的肌膚上,玲瓏有致的嬌軀上,微微歎了口氣,由衷地讚歎道:“老婆的身材更棒了。”
任言趕緊蹲下去,躲進水裏,如此不著寸縷的被男人瞻仰確是好羞澀,即使早已親密如申啟哲,也不習慣啦。
申啟哲淡笑,蹲下來為她搓背,冰涼的手指碰觸在她微熱細膩的皮膚上,仿佛新煮熟的牛奶裏漂浮的奶油皮兒,讓人忍不住想要舔一口。
他的大手邊為任言擦拭肌膚。任言笑,用手撩起水來潑在了申啟哲的俊臉上。
申啟哲輕笑出聲,嘴巴湊到她臉前在她粉嫩的臉蛋上吻了口,隨即離開,沒有再進一步的舉動。煽風點火,被燒死的隻能是他自己,所以他很識相地壓抑著自己心裏的渴望。
咚咚咚……
“二少爺,老爺太太讓你去書房一趟。”
申啟哲聽到馬叔的聲音,心裏一沉,並沒有表現出來,他知道父母為什麼這時叫他過去,也知道他們要說什麼。
他站起來,拿毛巾擦掉手上的沐浴泡泡,淡笑著說:“你自己慢慢洗,小心點別滑到了,我去去就來。”
任言笑臉有些木訥,她並不傻,這麼晚父母叫申啟哲過去,還能有什麼事情?肯定是興師問罪的。
“啟哲,我和你一起過去吧,今天爸媽很生氣……”任言說。
“不用你過去,爸找我是生意上的事情,照片的事兒我已經找人去查了,不用擔心。”申啟哲說完,走出去。
申啟哲走到門外,馬叔說:“二少爺,老爺和太太讓你和少奶奶一起過去。”
“不用,我自己過去就行,你忙你的去吧。”
申啟哲來到書房,看見父親申明祥端坐在老板椅上,眉頭緊皺,一臉怒容,手裏的念珠被轉得嘩嘩響。母親韓雲坐在沙發上,眉宇間是深深的愁緒和無奈,看見他進來,哼了聲,也沒個好臉色。
“怎麼就你一個人來了,你的那個好老婆呢?”韓雲算先開腔,語氣裏滿是憤怒,看來婚禮上出了這樣的事情兒,讓申家二老極為憤恨不滿,在他們眼裏,申家的臉都被任言丟盡了。
“任言太累了,不舒服,先睡了。”申啟哲淡淡地答。
韓雲冷哼一聲,“真是母憑子貴啊,現在被你捧在手心裏,把我都壓下去了,這剛進門就把申家的臉給丟盡了,真是家門不幸。”
申明祥冷哼一聲,騰地站起來,背著手在書房裏走來走去。
“媽,這事情怎麼能怪任言呢,她也是受害者。”申啟哲維護老婆,自然讓韓雲更加不滿。
申明祥頓住腳步,怒目瞪向兒子,“你說這件事該怎麼處理,本來好好的婚禮,倒成了別人的笑話,真是……申家何時丟過這樣的臉?!”
“爸,這件事我已經派人去查,媒體電台也都打了招呼,封鎖消息了。這件事會對我們的婚禮有些小的影響,但我不覺得丟了申家的臉,明眼人都能看出來,這是有人蓄意搗亂,目的就是抹黑申家。如果我們再自亂陣腳,更加合了他人的心意。”申啟哲答。
申明祥眸光一亮,定定地看向兒子,他在婚禮上的處變不驚,機智應對,如果是局外人,他很是欣賞。隻是這是他兒子的婚禮,是申家的婚禮,申啟哲是第一個被嘲笑的人,他就欣賞不起來了,氣都氣死了。
“這是誰幹的,你心裏清楚?”申明祥問。
申啟哲微微觸眉,答:“還不確定,不過很快會水落石出。”
申明祥重重地吐出一口氣,說:“好,我等你的消息。還有管好你老婆,嫁到申家,一言一行都要時刻兒想著申家的臉麵,注意分寸,再有下次,我不會輕饒了她。”說完,離開書房。
申啟哲雙手插在口袋裏,低頭盯著某處仿佛陷入沉思,英俊的臉上淡淡的篤定。
韓雲問:“照片上那男人是誰?任言以前的男朋友還是同事?你以前見過嗎?看他們很親密呀,關係肯定非同一般。”
“媽,你現在再說這些有意思嗎?不管他是誰,任言都是我老婆,申啟哲的老婆。”申啟哲聲音陡然提高,拉開門走了出去。
他沒有直接回房間,而是去了別墅的保衛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