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怪魚的鱗片十分堅硬,哪怕單弩都無法一次將其擊穿,可它也有嘴巴,也有眼睛啊。
片刻後,三頭怪魚便當場慘死,口中和眼睛全都被箭矢命中,鮮血染紅了河邊的淺灘。
解決完這三頭怪魚後,趙寧看向河中最後兩頭,隨後他扔出一個鐵鉤,直接鉤住河中的麻繩,然後命人將其拉出來。
嘩嘩!
兩頭怪魚在河裏不停的施虐,爆發出巨大的水花,如果閉上眼單聽聲音,肯定會給人一種山洪暴發的感覺。
差不多一炷香後,最後兩頭怪魚也出現在了岸邊,結果可想而知,死的都異常慘烈。
十頭怪魚全都被殺,現場更是爆發出了陣陣叫好和呐喊聲,趙寧更是感受到了修為有了明顯的增加,不要想也知道,這應該是獲得了這些百姓的信仰之力。
“趙大人英明神武,獵殺十頭怪魚解救了我們這些漁民,還請受我們一拜!”一個老漁民當眾下跪。
數百上千的漁民見狀也都紛紛下跪表示感謝。
趙寧道:“諸位請起,我既然是南河城的父母官,自然要為民除害。隻不過,你們高興的太早了。昨夜放入河中十個誘餌全都被怪魚吃下,可見河中的怪魚並非十頭,所以,在沒有徹底除掉那些怪魚之前你們仍然要生活在岸邊,就算捕魚時也得相互照應,直到除掉所有怪魚為止。”
雖然殺掉了十頭怪魚,可趙寧卻一點也不開心,因為在這一點上完全可以看出南河城中的怪魚並非眼前被捕殺的這些,至於究竟有多少就連他都不得而知。
真的,趙寧心裏還是有點無奈的,南河城東部的水域麵積太廣闊了,以他現在的修為壓根就無法窺探全貌,鬼知道這裏麵生活著多少怪魚,如果數量稀少的話倒是可以利用之前的辦法將其除掉,若是數量龐大就算他都不知道如何應對。
一旦無法盡數殺掉那些怪魚,那麼肯定會影響到南河城百姓們的生活。
就這樣趙寧等人離開了碼頭,來到城中一個早餐鋪子吃著東西。
“關於南河城的局勢你是怎麼看的?”趙寧看向聶偉。
聶偉無奈的搖搖頭:“我感覺這裏的局勢遠比我們想象中要複雜,這次水怪之患絕非表麵上看到的那麼簡單。”
“此話怎講?”趙寧好奇的看著他。
聶偉道:“你想啊,南河中並非隻有一頭怪魚,為什麼之前兩百多年間都沒有禍害百姓,偏偏在這時集體出動?你不感覺這太過巧合了嗎?”
趙寧微微一愣,他之前一直在想如何除掉怪魚,卻是忽略了這個問題,不得不聶偉的這一點真的有些問題。
“我感覺這像是一個陰謀!”聶偉表情凝重:“極有可能,我的是極有可能有人在超控那些怪魚,否則南河城不可能出現那麼多怪魚危害鄉裏。”
趙寧問:“你極有可能有人在超控那些怪魚?你口中的人是什麼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