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據報警人提供的信息,我們很快鎖定了嫌疑人,原來這個蔣申就是他們村的一個無業遊民,平時喜歡夥同其他村子的單身漢打打麻將,再幹點其他偷雞摸狗的事情,在我們的公安係統我們也查到了這個人,有過偷牛的案底。
看來還是死性不改,依舊改不掉偷盜的毛病。我們根據報警人提供的信息,決定當晚實施抓捕行動,我們經過多方打聽,發現這蔣申喜歡在村裏的棋牌室裏打麻將,我們一行人直接來到了這家棋牌室。
“警察!不許動!”隨著一聲斷喝,我們破門而入。棋牌室內頓時一片混亂,人們驚慌失措地四處逃竄,但很快被我們控製住。
我們迅速將現場封鎖,並開始對所有人員進行身份核實和詢問。在緊張的氣氛中,我一眼就認出了那個蔣申。他身材矮小,皮膚黝黑,眼神閃爍不定,一看就不是什麼善茬。
我徑直走到他麵前,冷冷地問道:“蔣申?”他微微一怔,眼中閃過一絲恐懼,但很快又恢複了鎮定,故作無辜地回答道:“是啊,怎麼了?你們找錯人了吧?”
我冷笑一聲,你還記得我嗎?之前在監控器裏和你聊過。“我不知道啊,沒聊過啊!”
“別裝了,跟我們走一趟吧。”
隻見他臉色大變,額頭上冒出細密的汗珠。他試圖掙紮,但被我們牢牢抓住,無法逃脫。最後,他隻能垂頭喪氣地跟著我們離開了棋牌室。
至於其他參賭人員,鑒於賭博金額較小,我們對其僅僅做了口頭教育,並撿走每張牌桌上的四隻幺雞。
那天我們很晚才回到警局,因為涉及到偷屍,也考慮到逝者家屬的情感寄托,我們連夜審訊了這個蔣申。
“你知道我們為什麼抓你了吧?”
“知道,不就是因為賭博嗎?”他輕蔑的說。
“那為什麼不抓和你一起賭博的?就抓你一個人呢?”小何反問他。
他似乎若有所思,好像在努力回憶起自己做的壞事。
“想起來了嗎?要我提醒一下你嗎?”小何再次發問。
“真想不起了我到底幹什麼了?”
“壞事做多了你自然是想不起來了。”
見他依舊死不認賬,油鹽不進,我們也不再多和他廢話。
“挖墳掘墓這種事情你都做,你還有點良心嗎?”小何怒斥著他。
“唉,這種缺德的事我可沒有做,不要往我身上扣屎盆子。”
“沒做?你還有臉說,買買棺材的不是你嗎?你的聲音化成灰我都認得。”我也略顯憤怒的反問著他。
“警官,我那可是正經買賣,你哪隻眼睛看到我偷棺材了,和你說話的人那麼多,你怎麼從聲音就認定是我呢?”他一臉挑釁的看著我們說。
看著麵前這個囂張的家夥,我們深知沒有確鑿的證據這個家夥是不會伏法認罪的。
顯然我們也低估了這個家夥的狡猾程度,因為是團夥作案,在沒有抓到其他犯罪嫌疑人之前,想要撬開這個家夥的嘴恐怕難於登天。
眼看我們拿他沒辦法,他的態度愈發囂張。“警官,你們可不要冤枉好人呀!要沒事的話早點把我放了吧!我還能趕上回家的末班車。”
“回家,回什麼家?你別急,明天你的兄弟就會來看你了。我看你就是死鴨子嘴硬,不見棺材不落淚是吧!你就等著吧!有你難受的時候。”說完我們便走出了審訊室。
“從這家夥嘴裏看來是問不出什麼有價值的消息了。”我和小何默默的點了一支煙抽了起來。
我歎了一口氣說:“想要撬開這家夥的嘴,看來還是得抓住他的同夥。”
下班時間也到了,我們分別各自回了家,到了家裏,看著老婆忙裏忙外的,順便問了她一句:“這幾天有沒有什麼關於屍油的消息,有的話說來聽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