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江州大學外發了一起命案,二十二歲大學生夏子謙於十月二十七日左右疑似被死後分屍.屍體失蹤。死亡地點是他租住的房間,這個地方十分僻靜,行人不多,由於夏子謙愛好文學,酷愛創作,所以他在校外居住。報案人是夏子謙的一個朋友,因夏子謙多日沒來上課,便去尋找,但隻看到一攤攤血跡,立即報警。警方立即前來調查.這次偵查行動的隊長是一個年輕的幹警,名叫莫天殤。莫天殤來到後,立即讓人封鎖現場。他到四處查看。夏子謙的房間很小,隻有一室一廳一衛,不足四十平方米。廳內有一個巨大的書桌,上麵還有未完成的書稿。莫天殤走到臥室內,發現了一點落地的血跡,但沒有屍首。他也沒發現什麼激烈的打鬥痕跡。似乎是死者自願死亡。但是奇怪的是為什麼會找不到凶器?莫天殤萬分詫異。室內沒有利器,唯一的菜刀太鈍了,不可能殺人。而地上的血跡唯一的可能隻是分屍後造成。初步斷定凶器是一把鋒利的斧頭。莫天殤走到書桌邊發現有一瓶墨水倒了,書桌上竟然有一個地球儀。莫天殤拿起地球儀奇異地發現了一串貝殼壓在地球儀下麵。而且旁邊還有一本倒扣的字典。莫天殤放下地球儀,拿過字典和夏子謙的書稿發現這一頁字典沒有夏子謙想寫的下一個字。隻有:‘是’‘時’‘市’等幾個字.莫天殤又看了一眼倒了的墨水,連忙問“這間房除了死者的朋友還有誰來過。”警員說“據死者朋友證詞,死者經常與一名行蹤不定的魔術師來往。但是此處沒有發現其他人的指紋。”莫天殤在房間中走了幾圈,猛地靈光一現。又立即追問:“死者嗜酒嗎?”警員點點頭。莫天殤嗅房間裏殘存酒精氣息。又問:“鑒定一下血跡留下的時間。”警員呈上化驗的結果說:“死者已逝三天了。因為死者人緣較差,況且很少邀請朋友做客。死亡的時候幾乎無人目擊,這對我們的偵破工作有很大的阻礙。”莫天殤若有所獲。抬眼看了一下表,時針轉到九。莫天殤用手抓抓頭發,想:果然有人提前到了,又發現了什麼。但是為什麼隻留下了地址卻沒告訴時間?莫天殤狠吸了一下鼻子。猛地嗅到了酒味,抬眼看了一下表,恍然大悟。問:“江州的最大黑市在哪?”警員說:“隊長,你問這個幹嗎?”莫天殤說:“我要找人。”警員報了個地址,告訴他就在離著三條街遠的地方。莫天殤點了一下頭立即衝了出去。二十分鍾後,莫天殤衝進了這條街,看見不少商販在收攤。四下張望之中有一個人拍拍他的肩膀,莫天殤嚇了一跳。他一會頭看見了一個很清秀的青年,正笑著看著他,說:“沒想到啊,何時警察如此聰明。竟然看懂了我留下的密碼,沒想到。"莫天殤一陣窩火:“你是誰?”青年說:“江湖散人,孟曉迪。”莫天殤一把抓住他的領口,惡狠狠地問:“你是不是凶手。”孟曉迪無奈地攤開了雙手說:“警察還是笨哪,凶手會留下線索讓你抓?”莫天殤一陣氣結:“說,把你知道的都告訴我。”孟曉迪推開莫天殤伸出三指一撚,說:“紅的。”莫天殤不願再和他交談,抽出一張給他。孟曉迪搖搖頭,說:“兩張。”莫天殤快要瘋了,說:“你,有完沒完。”孟曉迪搖搖頭.說:“君子愛財,取之有道。”莫天殤咬咬牙,掏出兩張鈔票,遞了過去。孟曉迪抓過鈔票,莫天殤看清孟曉迪的那雙手,修長而白皙。莫天殤沉聲說:“你就是夏子謙的朋友?麻煩你跟我走一趟。”孟曉迪甩甩頭發說:“不著急,你聽完我說的那離奇現場,就不會讓我跟你走了。”莫天殤撇撇嘴說:“說說看,我不會輕易放了你。”孟曉迪苦笑了一聲,攤攤手說:“聽我說嘛,我於十月二十九日回到江州,並於同天去看望夏子謙。那時應是下午六點左右,我走到夏子謙租住的小屋中已是將近七點。到了門口我聞到了血腥味。我敲敲門沒人答應。我便強行進入。”莫天殤立即打斷了他的話:“強行破門?門上沒有任何痕跡,我要逮捕你。”說完掏出手銬,銬住孟曉迪。孟曉迪一愣神,便被銬住。他哭喪著臉說:“警官,你聽我說完,好不好。我會‘妙手空空’。”莫天殤打量了一下孟曉迪的手,十指靈活修長,指尖有薄繭,關節清秀,是個‘練家子’。孟曉迪十指相扣,扭扭手腕,隻聽‘嘎嘣嘎嘣’兩聲,就像是炒豆子一般。莫天殤詫異地挑挑眉毛盯著孟曉迪,因為他已經把手銬打開了.
孟曉迪取下手銬,再一次將手銬鎖上,挑在手指上轉圈玩兒。戲謔的說:“莫警官如此慷慨,鄙人收下了。”莫天殤盯著孟曉迪,恨不得咬下他一塊肉。孟曉迪悠然自得繼續說下去:“我進入後,發現有異樣。房間內沒有打鬥痕跡。隻有少數部分有血,而客廳內除中央部分,其餘部分幾乎沒有血跡。應該是死後分屍時滲入地麵,因為有地毯,血液擴散較廣。還有幾道刀痕,如果結論正確,它是一把剔骨刀。但是剔骨刀重型劈砍後,不能留下這麼重的刀痕。況且分屍時需要很大的力,不可能沒有血跡濺落。我認為這是第二現場。”莫天殤沉默了,這是多麼難以解釋的現場,它很有疑點,但是無法解釋,這多讓人頭疼。孟曉迪又湊了過來說:“別愁了,辦法是人想的,不是?對了,你是怎麼看出我給你留下的密碼?”莫天殤打起精神說:“傻帽,那分明是文字遊戲。誰會把地球儀放到貝殼上?還有打開的字典倒扣在桌麵上,還翻到了‘市’那一頁,繁體字‘市’就是世界的‘世’加一個‘貝’字。況且桌上有打翻的墨水還不多,那就是人為。‘墨’色黑,各種疑點指向‘黑市’如此我就來了。況且酒味在一天至兩天內會散去,不出意外的話你是在兩天以前去過。”孟曉迪幹笑了一下說:“聰明,我勸你還是去江州查一下。因為夏子謙性格孤僻很少與外人相處,但是我是一個例外。”莫天殤蹙蹙眉頭說:“我盡量。但是我再怎麼聯係你呢?”孟曉迪說:“那怕啥,我們現在就去。”莫天殤無奈地聳聳肩說:“曉迪,我在查案,怎麼去。”孟曉迪說:“囉嗦,曠工就要一曠到底。”說完還拍拍莫天殤的肩膀,為他加油鼓勁,笑得異常燦爛。讓莫天殤想扇一巴掌的衝動。莫天殤歎了口氣,默許了。莫天殤向上司告假說,他重感冒發作,急需休息。告假先行一步。然後兩人乘車直奔江州大學而去。但是他們沒有發現,一輛小型越野摩托已經跟上了他們。江州大學隻是一所半開放式的大學,學生可以出入自由,否則夏子謙就不會在外租住,自然就不會發生命案了。走進大學內孟曉迪伸個懶腰說:“啊,大學的生活真美好。”莫天殤無心賞景,催促孟曉迪快走。孟曉迪向後一瞥,看見了一個很稚嫩的小女生,野性十足的跨下越野摩托。孟曉迪心中暗歎:好一個辣妹子。莫天殤心中暗罵孟曉迪一句:好一個賤貨。莫天殤急急忙忙牽著孟曉迪離開,順著路一直到男生宿舍。但是沒有想到那個辣妹子也在那裏,被一群男生堵在那裏進不去。莫天殤拉了一下孟曉迪的胳膊說:“別過去,別想‘英雄救美’,當心被群毆。”孟曉迪古怪地看了莫天殤一眼:“誰說我要過去了,本人就愛看戲了。”莫天殤暗暗地對他啐了一口。辣妹子想要強行進入,但是這是男生宿舍怎會讓女生進入,所以拚死抵抗。莫天殤問孟曉迪說:“小哥,這女生想進去幹什麼?”孟曉迪皺著眉頭說:“我們怕是遇到對手了,這位小姐也是來查案的吧。”莫天殤倚在一邊的樹上說:“要麼,我讓一小隊警察過來?”孟曉迪說:“不可,疑犯有極大的可能藏在江州大學。如果貿然派來多數警察,打草驚蛇,讓疑犯狗急跳牆,一把火將男生宿舍點了。那可就找不到任何蛛絲馬跡了。更何況夏子謙他隻在靈感突現時出外寫作,大部分時間都在宿舍,那裏也許會有一些線索。這是最後的線索了。”莫天殤點點頭說:“全聽你的。”辣妹子見到這麼多男生也不顧及情麵,左右開弓,掐,撓,抓,踹。無所不用其極。揍得一群大學生隻有招架之功,全無還手之力。孟曉迪在一旁看著,笑得肚子都抽了筋。最後‘女漢子’在眾目睽睽之下,坦然進入。孟曉迪對正倚在樹邊的莫天殤揮揮手,走進男生宿舍,對那群捂著傷口**的學生們說:“我們是跟那位一起的。”姍然而去,留下那群學生無比痛苦的記憶。莫天殤跟緊那個女生,在七扭八歪的走廊上尋找夏子謙的宿舍205。孟曉迪卻在後麵慢慢走仔細打量。莫天殤也沒管他,莫天殤要跟緊那個女生以防有用的線索落入那個女生的手裏。女生走走停停並未發現後麵的莫天殤。而孟曉迪早已不知所蹤。女生走到205時,發現裏麵有一個男生坐在那裏收拾東西。女生踢開門進入室內。那個男生分明嚇了一跳,說:“你是誰,為什麼來這裏。”辣妹子沒理他的問話說:“夏子謙住在這裏,是麼?”男生點點頭說:“是,那你又是誰?”辣妹子繼續問:“他的行李在哪?”男生說:“你不知道他死了吧,行李被打包送到儲物室了,到也真是的來一個人都問著要行李,那裏沒有什麼就一些日用品和換洗衣服。怎麼還有人要。”辣妹子又問:“都有誰來過,什麼時候?警察,還是其他人。”那男生說:“不記得了,來了好幾個。把衣服仔細看了一遍又留下了”莫天殤趴在門外聽著,轉念一想覺得自己要下手為強。轉身向儲物室走去。儲物室在地下室二層,莫天殤快步向下走去,發現孟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