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歎一會兒就回了: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rachel笑得更歡了。
她又一想,是不是該去拜訪一下金歎的生母呢。這個想法在一切說開之後就有了,可她卻始終沒提過,金歎也沒和她說起。
***
金歎再次見到金元的時候,是周六、他剛好一個人孤零零的運動完回家。溫泉之旅泡湯之後,他的運動量翻了一大倍!
在他哥出來之前,他剛剛看到一個女人哭著從金家大門裏出來。金歎遲疑的問:“你……還好嗎?”
全賢珠停下腳步,看著站在麵前的大男孩,說出口的話還帶著濃濃的鼻音:“你是阿歎吧。”
她說的話很肯定。金歎聽得一愣:“……你認識我?”
全賢珠勉強笑笑,不想再多說:“嗯,很快會再見麵的。”
金歎雖然莫名其妙,卻也沒再多問,隻是在這個陌生女人準備離開的時候說:“你走路來的嗎?這裏離大道比較遠,需要幫你叫車嗎?”
全賢珠不答,隻說:“幫我抓住你哥哥,拜托了。”
全賢珠走得很快,一會兒就消失在轉角處,金歎還能看到她捂著嘴似在哭泣的樣子。金歎更疑惑了:這個女人……和他哥有什麼關係嗎?
金歎站在門口不過一會兒,金元就出來了,臉色看起來很不好。金歎有些擔心,再聯想到之前哭泣著而走的女人,就更不放心了,“剛才出來的那位……往那邊走了。”金歎說著指了指全賢珠離開的方向,“她還說要我幫她抓住你……”
金元恍惚的看了金歎一眼,冷聲道:“我沒有要去追她的想法。”
金元說完,筆直的走向停在路邊的藍色小轎車。金元知道自己追上去也無能為力,在強勢、習慣掌控一切的父親麵前,除了讓賢珠為難、讓她受傷,他似乎什麼都做不了。而現在,他唯一要做的,就是保護她能安心的待在帝國高,阻止關於全賢珠的消息發布出去。
“哥,你怎麼了?發生什麼事了,臉色這麼不好。”金歎追著問。他第一次見到金元這麼的……脆弱。
“你又在做越界的事了。”
金歎微微笑笑,有些無奈:“用這種表情發脾氣很沒有震懾力的,哥,到底出什麼事了?”
沉默片刻,金元說:“爸好像派人跟蹤我,你也小心點……別做會被他抓住把柄的事。”
直到金元驅車離開,金歎還有些反應不過來:跟蹤?他爸爸派人跟蹤他們?而那個離開的女生,似乎是他哥哥女朋友?
***
公交站前,全賢珠呆呆的坐著,心裏想的卻全是金會長的訓斥和金元的袒護與無奈。
全賢珠知道,她從小接受帝國集團的資助上學,才到了今天的地步,她所有的一切可以說是帝國集團給的。全賢珠是獎學金財團的驕傲,如今作為宣傳帝國集團獎學金資助計劃裏的重要一員,她根本無法推脫,也不能推脫,就算這會打亂自己的生活,讓自己在帝國高被看不起。
她雖然害怕,卻都能忍著。
但最讓她覺得難堪的事,是金會長毫不客氣貶低的話語:……接受著我的資助、用著我的錢,你怎麼還能那麼不知羞恥的勾引我兒子呢!
她從未勾引過他。
她一直都知道自己和金元根本不可能,他們完全是兩個世界的人。盡管金元對她很好,會送她精心挑選的禮物,會對她笑、對她溫柔……
可也正如金元剛才在金會長麵前所說的那樣——他從未和她說過喜歡,他們連男女朋友都不是。
她不抱怨誰,卻終究有些不甘心。
不甘心就這麼放棄他——這個世上對她最好最溫柔的人。
***
金歎找過來的時候,全賢珠還未離開,她坐在站牌下的椅子上,班車已經錯過了好幾趟。
金歎在長椅的另一端坐下。
“我哥他直接走了,不會來了。”
全賢珠笑笑,激動的情緒已經平複下來,“我不是在等他。”雖然沒看到他有些失望。
一個說自己不會追、一個說自己沒在等。
金歎擔心的同時不免又有些好奇:“你是我哥的女朋友嗎?……不過,剛才你是怎麼認出我來的?該不是……我哥和你提過我吧?”
金歎問出心中最想問的問題,心裏期待著或許他哥真的和這個女人提起過自己呢……
“嗯。”全賢珠回道,“他說弟弟個子長得很高,眼睛也和他很像,很親切、很直率。”
金歎心口一顫,他以為得到了想要的答案,自己會興奮得跳起來。可他發現除了喉嚨發緊外,心裏雖然複雜難辨、可又滿滿全是歡喜:原來哥哥,並不如他表現的一樣討厭他啊。
第六十八章 醉酒
這次的秋冬季服裝係列發布會選在戶外舉行,地點定在露天的高爾夫球場,因為這次服裝發布會的主打是休閑運動,來的人除了一些特邀的記者媒體外,都是些經常相交的貴婦人,這次的服裝主要是針對這類人而設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