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承看了一眼自己手機上的對賭條件,彩頭很簡單,就是在最後結束的大會上當中向著對方道歉。
這個還算是可以,薑承很爽快的給吳武回複了消息。薑承然後把線稿畫好之後,就收拾了一下,準備回宿舍再上色。薑承看了一下表,已經是下午一點了。此時,在薑承周圍已經沒有多少人了,吳武已經離開了,教室裏就剩下了江月。
薑承對著江月可沒有什麼好印象,就像他以前認為的,故意討好自己的一定是有什麼需求的。薑承可不代表自上次江月讓自己去參加壽宴安著什麼好心,自己在壽宴上露臉了,自然是不可能是某些人所希望的。
薑承頭也不抬,收拾完之後就走了。江月看到薑承要走了,想要立即的叫住薑承。但是,江月發現自己張不開口。江月然後眼睜睜的看著薑承走了,喪氣的用力在空中揮了揮手。然後開始收拾自己的東西,準備回家。
“額……”江月無意中看到了自己在紙上隨便畫的線稿,有些不可思議的拿了起來。畫紙上畫著一個坐在角落的少年,少年坐在教室的角落裏,身上帶著一種不符合年齡的成熟。少年在畫紙上畫著另一個女人,看著那熟悉的五官,江月立刻就拿起橡皮擦掉了那張臉。然後,江月也迅速的收拾了一下自己的東西,離開了教室。
薑承出了校門之後,準備去個飯館吃點好東西。就在薑承出了校門口之後,陳斌就得到了消息。陳斌的父親已經被爺爺給邊緣化了,陳老爺子覺得隻有孫子才是符合自己的性格的人,能夠繼承整個家業。
現在,陳老爺子想要讓陳斌變得心狠手辣。所以,薑承這個人是個磨刀石。男人,隻有見了血之後才能真正的成熟。陳老爺子是這樣認為的,自己的兒子就是因為沒有見到血才變得這麼懦弱,不堪大任。
陳斌這時候在一輛車裏坐著,主持著大局。
“虎,你們注意點,這個小子很能打。”
“少爺,你放心吧,我這兒你還不放心嗎?在能打還能有當兵的能打嗎?”
“好,記得給我把那個小子活著帶回來,他對我還有用。”
“是!”
陳斌然後就掛斷了電話,這時候在車裏看著外麵的景色,等待著結果。
薑承現在絲毫沒有察覺自己現在已經被人盯上了,薑承去飯店買了點飯菜,打包帶走。然後,薑承準備原路返回,在過一個小道的時候,兩個人立刻就攔住了薑承。
“薑先生,我們的少爺找你有事情,請跟我走一趟。”
“對不起,不去!”
薑承幹淨利落的拒絕。
“對不起,薑先生,現在容不得你選擇了。”
說完,兩個人就伸手去抓薑承的肩膀。薑承向後一躲,然後把飯小心的放到了一邊。
“看來今天你是非要我去了,我就是不去,你能怎麼樣!”
薑承心底的戾氣散發了出來。
“那就對不住了,希望你不要怪我們下手狠了!”
說完,兩個人配合著向著薑承進攻,直取薑承的胸膛。薑承用手一當,然後鑽其中一個人身前,一拳緩緩的打向一個人的胸膛。現在這個情況那個人也躲不過去了,隻能生生受了薑承一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