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個偌大的花園中,一切都很和諧,但是有位少年喝哈聲打攪了這份寧靜,他身穿紫色錦衣,一頭白頭隨意的披散著,一張女子般的臉龐透露著不可磨滅的堅毅,手中一並寒光凜凜的長劍不停地揮舞著,時而揮出劍花,時而平刺上挑,就算滿頭大汗,這位少年依舊不停下手中的劍,他就是未央,花家家主唯一的兒子,但是悲哀的是未央自出生到現在這十一年以來,一直未能像大家一樣,氣運丹田。
不遠處的涼亭中,坐著一位黃袍男子,手中拿著一杯茶,端莊的臉龐上,嘴角刮著一串口水,趴在石桌上打瞌睡,他就是花家家主花銘
晌午時分,花園迎來了一位傾城傾國的女子,臉龐與未央極度相似,唯一不同的便是她臉上帶著的是柔和,帶著似是能包容天下萬物笑容,她就是未央的母親念柔兒,念柔兒看到花銘,衣袖一揮,掩著嘴角的笑意走向未央,路過花銘身邊時,輕輕的推了推花銘手中的茶杯,茶杯中的茶水緩緩地流到了花銘頭上
未央看到念柔兒來了,便收起了劍,撲向了念柔兒念柔兒抱起了未央,輕聲的說道“央兒,餓了吧,看你滿頭大汗的,先去洗洗吧,洗完了就去吃飯吧,母親可是做了很多你喜歡吃的菜哦”未央點點頭,擦去嘴角的口水,跳下了念柔兒的懷抱,飛也似的跑了
此時花銘伸手摸了摸腦袋,迷迷糊糊的說道“怎麼下雨了,真是倒黴啊,來人,拿傘來”說完又趴下了接著打呼了
念柔兒搖搖頭,伸手拿起了茶壺,直接倒向了花銘的頭頂花銘抬起了頭,眯著眼睛打了個哈欠,伸了個懶腰,嘟嘟囔囔道“真是倒黴,睡個覺都能碰上下雨”
念柔兒彎腰臉朝著花銘說道“相公可曾醒來?”花銘瞬間一臉豬哥相“哇,仙女叫我相公耶”
念柔兒毫不猶豫的“賞”了花銘一個爆栗花銘啊的一聲就捂著腦袋蹲在了地上“老婆大人,說真的,下次能不能下手輕點,會變笨的哎”
念柔兒揪住花銘的耳朵,邊走邊說“虧你還是一家之主呢,成天沒個正形,讓你指點央兒練劍,你倒好,睡著了,算了,先去吃飯吧”
花銘滿眼幽怨的任由念柔兒扯著耳朵帶到了大廳剛踏進大廳,就看見未央滿嘴吃的盯著念柔兒和花銘看,念柔兒趕緊鬆開了手,未央咕的把吃的咽了下去“母親大人,你們繼續吧,我什麼都沒看見,不信你問小荷”
小荷回答道“少爺說的沒錯,嘻嘻”
“看吧,我早就沒威懾力”花銘說著坐上了主座念柔兒也是無法了“小荷,你下去吧”說完就坐到了花銘身邊
小荷:“是”然後退出了大廳差不多塊吃完時,念柔兒開口問了“央兒,今天練的如何?”
“除了父親大人又在睡覺以外,一切都還好”
花銘咳嗽了一聲“小兔崽子,你好歹給我留點麵子啊”
念柔兒捋了捋花銘的頭發“老實交代,第幾次睡覺啦”
花銘看了看未央,未央立馬說到“母親大人,我覺得下午可以讓父親大人教我劍法了”
念柔兒輕輕的頜首“好吧,那就下午開始練劍法吧,你練劍三年了,也該開始學習劍法了”
花銘嗬嗬一笑“老婆大人,那我教臭小子劍法去了”
念柔兒恩的一聲,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