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靖又突然說道:“我覺得要是沒有戰爭該多好,安達就能經常與我在此欣賞風景了。”
劉寒隻是笑,他不知該如何接他的話。劉寒雖也厭倦戰爭,但不發動戰爭,就會被別的國家欺負,與其這樣,不如先動手為強。而且他深知自己來此世界的目的隻有一個,爭奪汗位。如果現在父親連汗位都還沒有,自己又將為拖雷正史,使之登上可汗之位呢?
郭靖手裏突然飛出一針,那針直紮水裏,正中一條蒙古魚。那魚被針紮著,隻掙紮了一會兒,便翻白了肚子,浮在水麵上。劉寒見郭靖竟有如此一手,不禁拍手叫好。郭靖很是高興,又飛出一針,這次竟兩條魚被射中,一齊浮出了水麵。劉寒讓郭靖教自己這絕活,郭靖很樂意地答應了。
劉寒雖擁有拖雷那壯碩的身子,但玩飛針用的是巧勁,並不是有氣力就可以射入水裏擊中蒙古魚的。郭靖給劉寒解釋了基本的要決,怎奈劉寒就是學不會,不是紮不進深水裏,就是紮不到魚。這蒙古魚雖長得碩大,但在水麵上卻難以確定準確的位置,加上斡難河水湍急,根本沒有辦法打到魚。劉寒試了半個小時,快把郭靖的飛針都用完了,也沒打中一條魚,這讓他覺得很沒麵子,畢竟郭靖是出了名的生性魯頓,自己竟比不上他,這不是說自己就一傻子麼?劉寒越是焦急,就越掌握不了訣竅,急得滿頭大汗。
劉寒緊緊地捏著飛針,看準了一條體積稍大的蒙古魚,“咻”地飛出那針,然後和郭靖眼睜睜地盯著那魚。那魚似乎有所驚嚇,但很快就悠閑地搖了搖尾鰭,遊走了。劉寒頓生失望,想自己是無法練成這絕活了。郭靖也不知如何安慰他,隻呆呆地看著他。
背後卻突然傳來了一聲:“誰如此無理,竟敢用針紮我!”
劉寒和郭靖轉身,仿佛進了仙境一般,因為眼前正站著一仙女般的女子,隻是兩人很快就從仙境回到了現實,因為那仙女正怒目圓睜地盯著劉寒,。劉寒心想糟了,必定是自己將往前紮的飛針,紮到後麵去了。那女子和郭靖的年齡相近,手上正抱著一隻小綿羊,右手則摸著手臂,劉寒見那裏正紮著自己剛才飛出的針。劉寒尷尬地站在那裏,不知如何是好,郭靖也是擅長言語者,也就定定地看著那女子。
那女子有些生氣了,自己被人紮了,居然沒人敢來承認。她怒道:“到底是誰紮了我?”
劉寒支支吾吾道:“呃……是我。”
那女子問道:“還算老實。你是誰的兒子?見你長得那麼強壯,你打過仗麼?”
劉寒乖乖地說:“我是成吉思汗的幼子拖雷,我剛打仗回來。”
那女子聽到後先是麵露驚喜,又突然傷感許多。劉寒不知她到底怎麼了,就問道:“那針……不要緊吧?”
女子道:“我隻氣紮了我卻不承認的人,但你既然承認了,那我就沒什麼事了,和你們打過仗的人比起來,這點小傷不算什麼。我還要放羊,我先走了。”說完就抱著那隻小綿羊小跑走了,劉寒叫了幾聲,她也沒有回頭。
劉寒原想看看她的傷勢如何,自己常年在外打仗,也帶有一些刀傷藥。但那女子確實奇怪,隻是問了自己的身世,就不追究了,還表情複雜多變,她到底在想什麼呢?劉寒覺得那女子還是不錯的,在這寬廣的漠北,除了自己的妻子與阿撒兒外,劉寒再沒見到似她那般清新脫秀的,而且還是通情達理之人,想必家教必定是好的。
郭靖見劉寒看著出神,推了他道:“安達,你想那女子麼?他走了許久了,你怎麼還看得出神?”
劉寒緩過神來,掩飾道:“郭靖安達瞎猜了,我已經有了唆魯禾帖尼,不會再想他人。天色已晚,我們回去吧。”
劉寒嘴上雖這麼說,但內心卻翻滾著巨大的波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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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