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鐵木真稱汗 大典遇紅顏(2 / 2)

眼前是混亂的,毫無美感可言。劉寒願想給父親祝賀,但突然覺得眼前清新,似一春天的花朵映入眼簾。那人是誰?劉寒看那清新的來源,竟是一女子,已經長得亭亭玉立,柔順的發絲垂於雙肩,臉蛋如同新鮮的蛋糕般精巧至極,雖距得遠,但那女子的皮膚如春水般觸指可破。那女子安靜地做在那裏,毫不被周圍的氣氛所感染,隻是偶爾抿一口馬奶酒,然後呆呆地看著酒桌。她似乎也發現了有人正看著她,在抬頭的那一刻與劉寒的眼神相觸,她立刻低下羞澀的臉,劉寒也象觸電般全身顫抖。一刹那,拿著的金杯墜地而鳴,在場的人都驚訝地看著他,劉寒也尷尬萬分。

鐵木真打破僵局道:“拖雷子最是重情義,對我們的蒙古大地也是感情深厚,此舉乃是讓蒙古大地也一同分享我等的繁榮。”

人們獻媚道成吉思汗也是重情義之人,尷尬的氣氛才有所緩和。劉寒立刻拾起金杯,斟滿馬奶酒起身舉杯道:“父汗直道我的心聲,我是您的幼子,最是為您高興。我舉杯與天地同飲,願您的基業永世繁盛。”

成吉思汗也舉杯與他同飲,所有人都異口同聲道永世繁盛。劉寒的話裏有話,他是在提醒父親,自己是他的幼子,未來汗位的繼承者。鐵木真也聽出了幼子話裏的意思,隻是不語。

劉寒坐下後,再次搜尋那個女子。那女子似乎對他有種特殊的感覺,先是好奇地看著他,接著抿了一口酒,然後又是看她,也不說話。劉寒從她的眼神裏看到了憂鬱,看到了本不該屬於她的感情。

酒後,劉寒一頭倒在自己的氈房裏就睡著了,全然不知外事。當他醒過來,發現身邊多了一女子,再仔細看時是唆魯禾帖尼,正擰著毛巾。劉寒見她在此,有些不好意思地問道:“我昏迷多久了?”

看著他笑道:“你沒有昏迷,隻是睡過頭而已,從昨天下午睡到現在,我便來伺候你。”

劉寒想這女子是賢妻良母型,而且長得也很不錯,還有著貴族的氣質。但劉寒突然想到昨天盛會上見到的那個女子,越發想見到她。但他覺得自己很是罪過,眼前有如此賢惠的準妻子服侍自己,竟又去想別的女子。在皇家,男子三妻四妾雖很平常,但劉寒隻想做一個專心的丈夫。唆魯禾帖尼還未與自己完婚,自己就去想別的女子,實在不是作為現代人該做的。劉寒道:“辛苦你了!”

唆魯禾帖尼端起盆子,把水倒了道:“別客氣,這是我應該做的。你好好休息,我出去了。”

劉寒原想留住她,但還是讓她出去了。他躺在床上,腦中關於唆魯禾帖尼的影象漸漸被那女子代替。兩人姿色相當,也有一個共同的特點,就是略有憂鬱。但唆魯禾帖尼是典型的貴族小姐,也是結婚後就能很容易轉型為賢妻的女子。而那女子似乎沒那麼簡單,那憂鬱的眼神中總帶著一絲叛逆,讓人不敢多看。劉寒很想知道那女子是誰,但又不知該去問誰,問幾個哥哥是不可能的,更不可能去問成吉思汗。他想到自己的母親,可該如何說出口呢?

坐在斡難河邊,郭靖問道:“拖雷安達,我怎見你悶悶不樂,你不喜歡與我在一起麼?”

劉寒笑道:“我的好安達,你這是什麼話,我怎會不喜歡和你在一起呢?你現在是我唯一的好朋友,是我的知音。我隻是被一些事煩著。”

“哦。”

兩人又看著滾滾地河水。郭靖也已長得人高馬大,在這遼闊的草原上,練就了他廣闊的胸襟和寬大的肩膀。他不擅長溝通,卻是知道劉寒為什麼事煩惱的。

劉寒不知道能否再見到那女子,也不知道自己與她是否有緣,他隻癡癡地望著河水,希冀著未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