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夜,所有人都已經入睡,如風影也不例外,隻是她家裏唯一的一張床被墨明霸占,所以她隻能扒在床邊。
床上的墨明突然睜開眼睛,一片茫然。
“這是哪裏?我怎麼會在這裏?啊。。。”此時,墨明腦子還沒轉過來。費力地轉動著腦袋,借著月光,依稀能看到一個身影在扒在慶邊。
“我的身體動不了,好痛。。。”
墨明的腦子飛快地閃過之前的事情“明哥。。快走。。”“要怪就隻能怪你自己太弱了。”文麗和蔣偉鵬的聲音不斷地在耳中回想。眼淚再一次無情地流了下來,是夜,靖山宗後山發生的事情,一次又一次地在墨明眼前重現。還有以前他被胖子欺負,蔣偉鵬為撐腰,跟胖子打在一起的場麵,有文麗為他在被吳昊打後,給他上藥的畫麵。一次又一次,不斷地重複。他的眼淚也不曾間斷過。最後,是蔣偉的那一劍,那一劍砍到痛的不是他的身體,而是他的心。一整夜,他也不停地問“為什麼、、為什麼”
“啊。。。。。”聽到一聲大喊,如風影被驚醒,抬起頭,首先映入眼簾的卻是一頭蒼白色的長發她不經意地叫了一聲“怎麼會這樣?”
墨明,轉過頭流了一晚上的淚,他的眼睛已經布滿了血絲,眼淚也早已讓他流幹。此刻他見到一個身材標青,臉上去有一道在傷疤的女孩正看著他。心裏疑問“是她救了我嗎?我一個廢物,救我幹什麼?”再次艱難地轉過頭,望上了房頂,眼睛一動也不動,整個人就像固定在那裏,如一幅雕像。
“喂。。。你沒事吧,你應一下我吧,你別嚇我。喂!”如風影見墨明怎麼也沒有反應,以為他有什麼事。“你在這裏別動,我去找一找新伯。”說完便忽忽跑出了房間。
過了一會,如風影以及新伯走進了房子,墨明依然不曾理會,隻是呆呆往上看。仿佛其它的一切都與他無關。
新伯走向前,先是看到墨明那一頭白發,心裏也是一心驚。拿起墨明的的手替他把脈,回頭對如風影道:“他沒事,身體非常好,恢複得很順利!”
“可是你看他的頭發,昨天還好好的,今天怎麼成這個樣子,而且,他一直就這樣,一句話都沒說過。”如風影也看著墨明那一頭長長的白發以及那條依然滲透著血絲的傷痕。雖然對了已經對了幾天,去依然覺得無比地震憾。
“小影,你先去做一點吃的給他,讓我跟他聊一聊!”
“哦。好的。”說完便到門外去了。
“唉。。。”新伯回過頭,先是對墨明歎了一口氣
“或許你的遭遇很慘,但慘的人卻並不隻你一個,你還不知道小影的的過去,哦,小影便是剛才那個女孩子!”聽到他的話,墨明轉過頭,稍微地看了看眼前這個脹冉老者,旋即又把臉轉了回去,依照看著房頂。
過了好一會。卻見墨明依舊不沒有理他,便開口道:“雖然我不知道在你身上發生了什麼事,但是每個人活下來,都會有他的意義。你能在受如此嚴重的傷還能活地來,這是天意,應該是個天覺得你還有些什麼事沒有去完成,所以並沒有奪去你的性命。既然活下來了,就想想自己應該做些什麼,而不是在這裏虛度時光。”
“我還能做些什麼?”墨明在心裏問自己,心中想起了蔣偉鵬那一句話“要怪隻能怪你太弱了”眼淚不自然地又落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