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南問哥哥的爹怎麼這樣?那南問哥哥怎麼辦?”
“那個位置的人,整天擔憂著自己的權利,又能有幾分涼情薄義。。。。。。”
“後來,母。。。。。方姨讓我去她那裏住,她對我很好,讓我每天和她的女兒一起玩。再大些,爹給我單獨賜了屋子,這是其他未成年的哥哥們都沒有的待遇,但他從此以後就再也沒有來看過我,而我也再沒有上過學,沒有讀過書,沒有習過武。屋子很大,卻隻讓我一個人自生自滅。”
“南問哥哥。”飛靈突然轉頭,一雙清澈的眼睛認真地看著星宿。
“什麼?”星宿也轉過頭,眨了眨眼睛。
“你放心,我也沒讀過書,不會歧視你的。”飛靈非常嚴肅地,一本正經地說道。
“。。。。。。”星宿不知是氣的還是怎樣,竟生生吐出一口血來,然後暈了過去。
“南問哥哥?”飛靈趕緊伸手調用靈力來抑製南問體內的毒氣,她一邊治療,一邊抬頭看向不遠處,奇怪,團子的速度很快的,怎麼到現在還沒回來。
“呼呼——”突然小小的黑影快速地射來,一頭撞在飛靈的懷中。
團子嘴巴一鬆,掉下一株綠色的草來。此草一共三片葉子,通體呈現綠色,長長的葉子邊上有一條白色的封邊。
“呼呼——”團子大口大口地呼吸,活像是剛才跑了幾座山頭似的。
飛靈迅速地揉碎草汁,敷在南問的傷腿上。隨後感覺到他體內的毒性在慢慢減弱,這才回過頭來看向團子。
隻見它攤開四肢,仰著身體躺在地上,身後三條尾巴更是像扇子一樣鋪開。
“啊,累癱了,累癱了。”
“團子,怎麼了?”飛靈好奇地看著它,正常情況下,采個藥不會這麼誇張啊。
“飛靈,你不知道,剛才我被一隻貓追了好久啊。怎麼摔都甩不掉。”
“唉?它為什麼追著你?”
“不知道唉,真是的,好好的貓,不去追老鼠,追我這個鬆鼠幹啥,一看就不是正經的貓。”
“噗,團子幸苦了。”飛靈伸手戳了戳團子的尾巴,說道。
“嗚嗚嗚,飛靈你不知道,那隻貓好大啊!一身黃色的皮,跟花斑虎似得。”團子本來在地上攤會兒也就好了,但突然被關心之下,瞬間跳起來撲到飛靈的懷裏,各種求安慰。
“哦哦哦,別怕。”飛靈摸了摸它的腦袋。
“那種貓還好凶啊,說了很多奇怪的話。啥叫我別跑啦?一定會找到我的啊?嚶嚶嚶,它竟然恐嚇我。人家好方啊!”團子搖著尾巴,在飛靈懷裏打滾。
“乖乖乖,別方。”飛靈又摸了摸它的耳朵。
“哇哇哇——”團子一看,更加來勁了,於是賣力地苦訴起來,一嗓嚎過一嗓。
“噗——”星宿突然又吐了一口黑血後,悠悠轉醒。
“南問哥哥,你醒啦。”飛靈轉身扶起他。
“飛靈,謝謝你。”星宿看了看一直在身邊的飛靈,感激地說道。
“哼。”團子一聽這話瞬間跳起來,然後雙爪環胸,站在星宿麵前最顯眼的地方,見他沒有表示,又往前站了站,最後幾乎要貼到他眼皮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