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確定他們在裏麵,沒有逃麼?”山口組的領頭大哥眼中有些質疑地問著旁邊的手下。
“是的,我們已經監視了十多天了,證實他們沒有離開整個酒家。”手下恭敬地回答著。
山口組的領頭大哥輕點了一下頭,朝後麵一揮手從後麵上前幾個人。
“你們先進去打探一下,見到人就發信號。”
“是!”
就見四個人提著手中的貓著腰小心翼翼地朝酒家的大門走去,輕輕地推開大門,四個人人影一閃就走進了酒家的大堂,隨著大門的關閉一切又歸於沉寂。
一分鍾過去了,酒家裏一點聲音都沒有傳出來。
三分鍾過於了,靜謐的酒家依然沉靜。
十分鍾過去了,山口組的老大有點沉不住氣了。一招手又命令四個人朝酒家裏麵摸去,有了前麵四個人的教學,這次的四個人更是小心翼翼,一步步地朝酒家大堂走去。
四個人走進酒家大堂,左右環顧沒有一點動靜,更別提一個人影了。就在這個時候四個人中的一個瞳孔突然放大,用手指著通向酒家柔道館的大門。
其餘三個人順著他手指的方向赫然發現在大門地上的夾縫中橫躺著一個人,四個人看到這幕情景均互相地看了一眼,意思是過去還是不過去。
最先發現的那個人重重地點了一下頭,三個人跟在他後麵朝那扇門走去。來到近前推開門發現正是剛才進去的那四個人的一個,四個人輕輕地推開門朝走廊望去。這一望讓四個人全部傻了眼,就見整個走廊裏整齊地站立了四排黑紗蒙麵的人,四隊人馬雙手背後,目不斜視,每個人都是身材魁梧高達威猛。
四隊人馬散發出的殺氣一下子就把四個人給嚇傻了,如果不是看到每個人明亮的眸子的話,這四個人一定會把這四隊人馬當成是酒家的雕像。
先前摸進來的其餘三人毫無生機地橫躺在四隊人馬的前麵,其中有個人的腦袋似乎是生生地被擰斷的,腦袋在脖子上不可思議的角度上的聳搭著,嘴角鮮血直流。
四人中有一個人最先反映過來,剛想長嘴大聲叫。剛張開嘴就被一隻寬大的手掌給捂住了,就聽見“哢叭”的一聲頸骨折短的聲音,在那一瞬間他的頭不由自主地被擰了過來,最後映入他眼簾的是一張猙獰的麵具。
其餘三人也都不能幸免,都是悄無聲息被解決掉了。
又是五分鍾過去了,山口組的老大一聲咆哮。這個時候稻川會的老大冷笑一聲,意思是山口組的人真是沒用。他一揮手招呼了十名手下朝酒家裏麵奔去。
就見這十個人不象山口組那八個人畏首畏尾,仗著人多一腳就把酒家的大門極其旁邊的玻璃給踹碎了,十個人揮舞著手中的砍刀就衝了進去。同先前的兩撥人馬不一樣的是,過了幾分鍾裏麵就傳出了“乒乒乓乓”的打鬥聲,但是卻短暫,先後不超過五秒鍾,就一切又都歸於沉寂。
稻川會的老大開始很高興,可是後來臉色就越來越不好看了。本以為自己的人馬進去有了收獲,誰知道隻是傳出一點聲響。
此時兩大幫派的老大都有點按捺不住性子了,也不管酒家裏麵到底是什麼情況了,就要率領手下的人馬一擁而入。
雙方人馬剛要揮刀往酒家裏闖,就聽見酒家裏麵傳出一聲聲富有節奏的腳步聲,緊接著就見一道道人影出現裏酒家裏麵,但是由於酒家裏外都是很黑,酒家外麵的兩大黑幫人馬借著月光隻能依稀看到酒家大堂裏麵的二十多道人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