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3節(1 / 3)

子,忍著笑,偏著頭、故意皺眉搖頭說道:

“不太好。”

“我、我就知道你不好!”趙應天著急了起來,跺了跺腳,“這裏是京城,距離東島那麼遠,你又被關在籠子裏,又沒有很好的練實和泉水給你,就算是皇帝,這樣對你真是太混賬了!”

看著趙應天著急上火的樣子,寧一霜終於忍不住笑出了聲,他點點頭道,“是,很不好,因為啊——”

“什麼?”

“我想你了,”寧一霜點點頭,笑著說,“很想、很想你。”

這話說出來,

趙應天愣住了,而旁邊的火鳳卻整個人立刻燒紅了一張臉——在他記憶裏麵的寧一霜並不是這個樣子,寧一霜冷漠沒有多餘的表情,整隻鳥身上都是孤獨的死氣,成日裏不是麵對著那個凍結的冰麵看著一個死人,就是在西邊的山頂不厭其煩地跳著永不可能的《神弦歌》。

如今,這句話從寧一霜口中說出來簡直驚呆了火鳳整隻鳳凰。

而趙應天也根本沒有想到寧一霜的性格會在看破了和楊萬裏之間的感情之後,有如此大的轉變。如果在現代,趙應天此時此刻一定會神乎其神地用星座理論解釋:

此人定然是風象星座,變化如風,捉摸不定。

寧一霜不知道火鳳和趙應天在驚訝什麼,他隻是笑著在籠子當中反握住趙應天的手,“你們能來,我當然高興。”

趙應天還想要再說什麼,討人厭的太監卻適時地一嗓子打斷了寧一似凰和趙應天的卿卿我我——

“皇上駕到——”

火鳳聞言很不甘願地跟著趙應天跪拜下去,隻是他們兩個人都還沒有來得及膝蓋碰到地麵,就已經被淩挽秋速速扶起。淩挽秋本來就還是個孩子,從鑾駕上一躍而下,驚慌失措的是那些侍衛,卻不妨礙他很快地將一塊石頭塞入了趙應天的手裏:

“大師,你所說的,是不是這個東西?”

趙應天低頭一看,果然在手心當中看見了那塊他十分熟悉的石頭,發著淺色的光芒,入手的時候,有些沉重,還帶著淩挽秋的體溫。

“皇上,這是……”

趙應天不相信淩挽秋能夠那麼順利地從王欣手中將這塊石頭取出來,淩挽秋氣喘籲籲,卻搖搖頭指著寧一霜對趙應天說道,“還是請大師快些救治吧,晚了,我隻怕是來不及。”

“來不及什麼?”

“大師你莫要再問了,還請快快施法吧。”淩挽秋一副不想多談的樣子,推著趙應天來到了籠子之前。

“那——”趙應天握緊了手中的祀天石,還是猶豫了幾分,終於開口道,“還是要請皇上將籠子打開。”

“這……”淩挽秋猶豫,他不確定趙應天能否降服住寧一霜,若是籠子打開寧一霜逃跑了他要怎麼說去。

看得出來皇帝的猶豫,趙應天本想開口巧舌如簧讓皇帝放心。可是寧一霜卻自己率先開了口對著淩挽秋說道:

“皇上是擔心我逃跑嗎?”

“你不會嗎?”淩挽秋瞪大了眼睛盯著寧一霜,有些倔強地委屈,“你、你們鳳凰,都、都不可相信。”

寧一霜知道王欣定然與淩挽秋說了什麼,因為後來無論自己解釋什麼,淩挽秋都不再相信秋和他父皇之間存在有真的愛情。寧一霜覺得此刻多說無益,隻能退而求其次道:

“那麼陛下既然不放心,就讓這位大師進來吧——”

淩挽秋眼睛一亮,他怎麼沒有想到,於是很快他打開了籠子的門將趙應天放了進去。趙應天手中緊緊地握著祀天石,然後一步一步地叨念著他胡編亂造的言語靠近了寧一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