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過去的事情了。”李筠婷輕聲說道。

“是啊。”李汝蘭笑著說,“你說這話,我就當你是不追究了,那件事情,我不提,你也忘記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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聲音帶著央求,李汝蘭拉著李筠婷的衣擺仿佛少女時候那般,李筠婷輕輕點頭。李汝蘭舒了一口氣,笑著說道:“下次你記得把書帶過來,我再溫習一番,和你說。”見著李筠婷點頭,李汝蘭說道:“我知你有午睡的習慣,早點回去休息。”

李汝蘭目送著李筠婷離開,現在一個人文太妃,一個是齊妃娘娘,在人情味涼薄的後宮,李汝蘭竟是找到了當年未曾找到的做姐姐的感覺,站在台階,放眼遠眺不遠處是鬱鬱蒼蒼的禦花園,雖然是冬日,靠近她所在宮殿的地方種植了長青的鬆柏,四時的樹木和花卉在禦花園中皆是可以尋到。“起風了。等會或許又要下雪了。”李汝蘭仰著天上的陰雲,說道。

蘇木跟著李筠婷緩緩在後宮之中行走,“回去把那些書都收拾出來,我明天再拜會文太妃。”

蘇木應聲,今日裏見著李汝蘭,昔日那個滿是嫉妒自家小姐的姑娘已經不在了,蘇木想著貴妃娘娘時常過來,如果主子去拜會老太妃,也就避開了貴妃娘娘。要知道貴妃娘娘的做派,讓她都有些看不過去了。

胤禛沒有即位的時候在眼線遍布,現在更是把這項盯人的事做到了極致,晚上的時候胤禛便知道了李筠婷去拜訪文太妃,想著兩人原本就有關聯,胤禛也沒有浪費人摸清楚兩人究竟談了什麼,把心思放在了年羹堯的身上。存著清算年氏的打算,更是時常去貴妃的宮殿,此時任誰都知道後宮之中受寵的第一人便是皇貴妃。

造成請安的時候,穿得花枝招展的,永遠是貴妃娘娘,年氏得到了胤禛的恩寵,更想著的是早日懷上龍胎鳳種,對烏拉那拉氏取而代之。

烏拉那拉氏咳嗽了兩聲,上次的風寒似乎在她體內紮了根,吃著滋陰潤肺的吃食,也不見效,偶爾咳嗽兩聲,人的麵目也是發黃。太醫請脈也隻能說是靜養,病去如抽絲之類的話語,讓秦嬤嬤在烏拉那拉氏麵前抱怨。

烏拉那拉氏說道:“我原本就是知道我身體,上一次傷風傷了根本,加上還沒有好透徹又是忙忙碌碌聖上登基。”話還沒有說完又咳嗽了兩聲,“嬤嬤別憂心,皺著眉頭容易老得快,我現在又好多了。”烏拉那拉氏伸手撫平了秦嬤嬤的眉頭,笑著說道:“嬤嬤是跟著我享福的,可是總是讓你勞心。”

“奴婢跟著娘娘已經是天大的福分了。”秦嬤嬤說道。

兩人說了會兒話,烏拉那拉氏說道:“貴妃現在氣焰囂張,可是也囂張不了多久,勞煩嬤嬤這段時間稱病避開了她。”

“奴婢不委屈。”秦嬤嬤說道,“隻是為您委屈,你是堂堂皇後,可她一個貴妃卻……”

“其實我也罷了。”烏拉那拉氏淺笑著說道,“年氏還發瘋一樣想著生下一男半女,主要是衝著齊妃過去了。”

李筠婷被年氏纏著夠嗆,既然李汝蘭說了讓她常去拜訪,便果真時常去了。李汝蘭剛開始還覺得有些感動,等到後來知道李筠婷是為了躲避貴妃,哭笑不得。不過既然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