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段時間燕京市出現了一夥專門倒賣兒童的犯罪團夥,上麵對這個案子很頭疼,張麗就是辦案警察之一,剛剛得到線報,這夥犯罪分子裏麵的中間人麻杆陳就在城中村。
這一次出來的緊迫,張麗穿的是警服也沒帶便裝,直接進去怕會打草驚蛇,不過她也知道麻杆陳十分狡猾,如果等待支援恐怕機會稍縱即逝,所以決定冒險試一試。
其實張麗是立功心切,局裏麵大家雖然嘴上不說,但是都覺得自己就是個花瓶,雖然也是辦案人員之一,但是行動的時候她參與的很少,心裏明白是大家覺得她派不上用場,不然也不會讓她去接李俊的案子,誰知道最後還是個不了了之,今天就是證明自己的時候。
強忍著緊張,張麗很快就來到線報上說的地點,這是一棟兩層小樓,周圍靜悄悄的,也沒有什麼人,看上去很僻靜。
看著橫在眼前的紅鐵門,張麗冷冷一笑,往後退了幾步,然後猛然加速前衝,接著一躍而起雙手扣住鐵門上方,直接翻了過去。
笑話,自己可是警校畢業,科班出身,要沒有真本事也不敢冒險一個人來,雖然張麗立功心切,但是她也對自己的身手有信心。
剛翻過去就看見一個人站在院子中間,背對著她,張麗急忙喊道:“警察,別動。”
隻見那人晃晃悠悠的轉過身,這人真是麻杆陳,張麗那裏有他的照片,隻是此時麻杆陳有些奇怪,臉色烏青,目光渙散,嘴唇發紫,看上去好像中毒了一樣。定睛一看,張麗發現馬竿陳的十根手指甲又長又尖,而且烏黑一片。
“什麼鬼東西?”
眼前的情景十分古怪,張麗急忙掏出配槍,槍口對準麻杆陳說道:“雙手抱頭,蹲下,快點。”
可是麻杆陳卻毫無反應,隻是呆呆的看著張麗,空氣中忽然穿著一陣輕聲呢喃,接著麻杆陳渙散的目光忽然凶光大作,發出一聲野獸般的吼叫,直接撲了上去。
“不準動,再動我開槍了。”避開麻杆陳的虎撲之後張麗再一次警告,可是麻杆陳卻好像沒聽見一樣,又一次撲了過去。
再三警告無果之後,張麗果斷開槍。
“砰。”第一槍打在麻杆陳的腿上,但是麻杆陳隻是微微往後退了一下,又繼續撲了上去,也許是因為子彈激起了他的憤怒,這一次麻杆陳的速度更快,臉上的表情也越發的猙獰。
看見麻杆陳好像沒事人一樣,雖然中槍,可是張麗發現他中槍的部位居然沒有流血,心中大駭,連開數槍,可是都毫無作用。
子彈打光之後,麵對撲上來的麻杆陳,張麗怒喝一聲,“老娘和你拚了。”
一拳打在麻杆陳的太陽穴上麵,她自信可以打昏一個大漢的重拳卻毫無作用,而自己也感覺不是打在肉上麵,而是打在皮革上麵,一拳下去自己的關節都隱隱作痛。
什麼鬼東西?
此時根本就沒有給張麗思考的時間,麻杆陳就好像失去理智的野獸一樣,毫無章法的撲向張麗,不得不說張麗還是很有能力的,拳腳功夫不弱,可惜麵對麻杆陳毫無作用,一個不小心被麻杆陳的指甲劃傷了手臂,接著又被他用肩膀撞在地上,一時間居然爬不起來。
“用那個樹枝。”
眼看著麻杆陳撲上來張麗正準備閉目待死,耳邊忽然傳來一個聲音,低頭一看,隻見自己摔倒的地方有一株桃樹,幾根斷枝靜靜的躺在手邊,雖然樹枝尖銳,但是太細了,隻但都沒用,這能管用嗎?
“快,刺他的心髒和眉心。”耳邊再一次傳來焦急的聲音,張麗不想死,更加不想死在這種鬼東西手上,抱著死馬當活馬醫的想法,就在麻杆陳撲上來的瞬間撿起兩根木刺,分別刺向麻杆陳的眉心和胸口。
“撲哧撲哧”那細小的木刺居然真的刺進去了,在一聲絕望的嘶吼聲中,張麗昏死了過去,最後的畫麵就是麻杆陳近在咫尺那張烏青的臉龐。
一陣寒風吹起,庭院中的桃樹隨風搖擺,一名女警被一名男子壓在身下,現場十分的詭異。
十多分鍾之後,門口的紅色大門被打開,李俊小心翼翼的走了進去,他並沒有去管麻杆陳,也沒有去管張麗,而是徑直走進那樓小樓,在一個昏暗的房間中李俊找到了一個香爐和幾張符篆,地上還散落著一些瓶瓶罐罐。
看著那些東西,李俊的臉色很不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