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感覺有點不對勁。
“聽說姑娘是主子從很遠的地方帶回來的,不知道也沒什麼奇怪的。我們主子是當朝的五皇子,很受皇上的器重,人也隨和,姑娘安心在這養傷即是。”
“那得謝謝你們主子了。”阮瓀終於吃完了飯,也就吃點了鹹菜、喝了點兒粥,沒想到吃飯還能這麼累。
“這個得我們主子回來,姑娘當麵說吧。”靈荷笑嗬嗬地收起了碗筷,“姑娘再休息會兒,靈荷去端藥過來。”
阮瓀點了一下頭,靈荷就走了出去。
記得什麼
接下來的幾天阮瓀沒有見到洛王,所以她還是什麼也不知道。她自己也隻在屋子裏不出門,身上的傷好了些,不似剛醒來時的疼痛,繃帶也解了。讓她欣慰的是,吃飯喝藥的效率提高了很多。這個時代的娛樂活動幾乎是零,成天待在屋裏難免無聊,除了跟靈荷說上幾句話,也沒什麼活動,撐了幾天就有些撐不住了。
“靈荷,有什麼書看嗎?”阮瓀吃完午飯對著靈荷問道。
“書?姑娘想看書?”收拾桌子的靈荷道。
“恩,隨便什麼就行,就這麼待著真的挺無聊的。”阮瓀一臉苦相。
靈荷笑了起來,經過幾日的接觸,她感覺阮瓀很好相處,待人也客氣,不像有的人恃寵而驕。
“那給姑娘找點史書行嗎?”
“行啊,我挺喜歡史書的。”阮瓀露出了酒窩,她以前也喜歡看曆史類的書籍,正好趁機會了解一下這個朝代。
“那姑娘先坐會兒,靈荷去給姑娘取來。”靈荷端著盤碗走出了房門,也就一會兒工夫,靈荷就回來了,端著的托盤裏有一碗藥,還有三四本古書。
“姑娘先把藥喝了吧,這是史書,姑娘慢慢看。”靈荷把東西從托盤上拿了下來,“靈荷還有些活兒要忙,就不陪姑娘了,有事兒的話姑娘就讓外麵的丫鬟告知靈荷。”
阮瓀點頭道:“你去忙吧,不用管我。”
靈荷出去後,阮瓀盯著那碗藥,不說這藥苦,就剛吃完飯也喝不下,她咽了一下口水,忽視那碗藥直接拿起一本紀實本看了起來。
當今的湛朝已曆經五代,現在的皇帝是睿文帝,名喚湛灝,他勵精圖治,輕徭薄賦,重視工農商的發展,是百姓口中的好皇帝,這個時代也是開國以來最輝煌的盛世。皇帝共有十個兒子,其中夭折了幾個,現在隻剩下二、三、四、五、八、九這幾個皇子,五皇子就是洛王,為皇後所生,當朝的太子是二皇子,為衛貴妃所生。女兒也有不少,但記載的不多,也有幾個夭折的,在這個科學技術不發達的年代,孩子早亡是正常現象,有一兩個與外族和親被嫁了出去,比較受寵的就是柔妃的女兒。書上記載皇後在生下洛王後不久就仙逝了,在這以後後位一直空缺,即使最受寵的衛貴妃也沒有被再升級,常年待在貴妃的位置上,民間都傳說皇帝摯愛著逝去的皇後。
阮瓀慢慢翻看,雖然是些文言文式的語句,好在她還是有點基礎,讀起來不太吃力。
“姑娘!”
突然而來的一聲驚了阮瓀一下,她驀然抬頭。
“這藥都冷了,姑娘怎麼不趁熱喝了。”靈荷不知道什麼時候出現在屋子裏。
阮瓀收起書,微嘟著嘴說:“想涼點喝來著,看著看著就忘了。”她回回魂,“你怎麼走路沒聲兒,嚇我一跳。”
靈荷看看自己的腳道:“姑娘看的太認真了,才沒聽見。姑娘再這樣靈荷可就遭殃了。”她話鋒一轉,口氣緊張又嚴肅。
阮瓀瞟了一眼那碗藥實在無奈,不喝吧不好交代,她現在寄人籬下,靈荷隻是負責伺候她,因為這樣的事牽連著靈荷不太好,可這藥非常難喝,她的喉嚨湧動一下,痛定思痛,拿起那碗藥就灌了下去。
“姑娘!這要熱熱才能喝!”靈荷驚呼,可現在阻止已經晚了,阮瓀已喝到底了。
“呼~”阮瓀喘口氣兒,擦擦嘴角,擺出個搞定的表情。
“姑娘真是!”靈荷對這眼前的人很無語,她真是做什麼都讓自己為難。
“沒事兒,你不用緊張,我不說他們都不知道。”
“要趁熱喝才會更好的。”靈荷擺明了不讚同。
“藥就是藥,哪有說熱的和涼的有不同的?難道說涼了就少了一味藥?”
“可.......”靈荷也不知道回複啥,她隻知道這樣不對。
“就這麼一回還不行?”阮瓀被靈荷的盡忠職守給打敗了。
“好吧,那請姑娘下次一定要趁熱喝。”
阮瓀使勁地點頭,表示自己的誠意,“你不是有事嗎?怎麼又回來了?”她立馬轉換話題。
“對了!姑娘不說,靈荷都忘記了。”靈荷恍然,她走到阮瓀跟前,抬手亮出手心裏的東西,“姑娘還記得這個嗎?”
阮瓀看著靈荷伸出的手,那是個白玉簪子,簪子的頂部雕刻的是山茶花,一朵大的,另外兩三朵小的簇擁著,還有一兩個花苞和葉子,潔白無瑕,非常精美。
“姑娘還記得?”靈荷見阮瓀目不轉睛地盯著簪子,眼裏燃起了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