惑的問道。
“我想看看外麵的情況,沒想到窗戶卻被凍上了。”郝木輝無奈的說:“真不知道外麵多少度了?!竟然都把窗子凍上了!”
“一會去看看電視就知道多少度了!”許言說著,推開房間的門出去了。郝木輝撇撇嘴,也緊跟著出門了。
客廳裏靜悄悄的,想必其他人都沒起來罷。兩人洗涮完畢後來到廚房開始做飯,早飯也是簡單,白粥加上煎蛋。雖然簡單,但也是很多人不能羨慕不已的。
在煎蛋的時候,郝木輝聽到客廳傳來電視的響聲,沒過多久,冷風呼嘯著衝進來,單遠等人穿著厚厚的冬衣依次進來。
“你們來的真巧!正好快開飯了!”郝木輝笑嗬嗬的說著。單遠等人依次進門之後,將門關上,寒風停了下來。
“我怎麼感覺外麵的溫度又下降了不少?”單遠一邊脫下外套,抖著上麵的雪,一邊疑惑的說。
“肯定冷了不少。樓梯的的雪都凍成冰了。”連良皺著眉說。
“我剛剛就算注意著,不也腳滑了幾下!我們要是住一樓就好了!”衛曉撅著嘴說。
說話間,單遠等人已經大理好來到了客廳,許言和郝木輝也端著做好的早晨到客廳。看到李慶田正在專心的看電視,郝木輝問道:“現在外麵幾度了?”
“零下十五度。”李慶田隨口說。
“又降了十度。”許言喝了一口白粥,歎息著說。
“估計外麵地下都凍上了吧!都下了半年的雨了,城內那塊地沒濕透?在這個溫度下,估計凍上了不少。外麵還一直在下著大雪,如果沒動作的話,想必用不了多少時間就能將一樓給埋上吧!”汪凱項幽幽的說。
“你想多了!雪可比水好處理多了,隻要堆積一塊運到外麵就行了。”連良笑著說道。
“就是!冬天除了沒法種糧食之外,好處也不少啊!最起碼那些可惡的蟲子就不會再出現了。我們隻要熬過去就可以。”連晨幾口吃完煎蛋後,樂嗬嗬的說著。
“或許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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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來的一個多月的時間,許言等人就窩在房裏,除了每隔幾日去超市補充食材之外,再也沒出過門,標準的“貓冬”狀態。而每次出門,呼嘯的冷風以及捎帶的雪花都使得眾人無暇觀察周圍的情況,隻能悶頭趕路。對於外麵的情形,眾人隻能從電視上得到的溫度中猜測著。期間黃飛和江燕也回來了幾次,眾人聽他們的描述後,唏噓感歎不已。
一個月後的一天,許言接到蕭雨打的電話。掛上電話後,許言將剩下的食材從空間中拿出來,放在廚房裏。和單遠等人告別後,與郝木輝穿上衣裳下樓,在呼嘯的風雪中鑽進車子裏。
從車子前麵的幹淨的擋風玻璃中可以看到,路麵上結的冰雖然不太厚,但是遠處的田地上已經堆了十幾米高的積雪冰塊。不少鏟雪車在內城門口來來往往,運輸著積雪到城外。
車子艱難的行駛到軍區大門,進去大門登記完之後,再次上路的許言立刻感覺有些違和。觀察了許久,許言才恍然大悟。應該是他竟然還能看到玻璃溫室裏麵竟然還有綠色植物在生長。而且很顯然,軍區的風雪要比內城的風雪少了很多。路邊的樹木雖然沒有多少枝葉,但是卻仍存活著,畢竟內城的樹木已經或被狂風連根拔起,或已經完全被凍死,脆弱的不堪積雪的重量而被壓碎。
車子進入研究區之後,又是另一番光景。微涼的微風吹拂著,草木茂盛的生長著,各類鮮花怒放著,姹紫嫣紅。蝴蝶蜜蜂翩躚飛舞著,清脆的鳥鳴聲不時傳來。一幅明媚的春光景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