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晏晨摟著林然緊了緊,唇輕吮著林然脖子上的嫩肉,帶著些盅惑的說道:“還要等半個月,有些長了,要不你讓我再吃一次,免得等半個月後,會餓得忍不住把你拆骨入腹。”
什麼傷感情懷在宮晏晨突然這麼一句話,倏時都破滅了,林然一巴掌拍在宮晏晨的頭上,抽了抽嘴角說道:“這都什麼時候了,你還有那個閑事戲弄我,趕緊從我身上起來啦,我哥還在外麵等著我。”
林然不提起林子休,宮晏晨本是帶著點戲弄想看她臉紅心跳快的樣子,一提起林子休,宮晏晨突然發狠的咬住林然的脖子。
他絕對絕對不會承認自己在吃大舅子的醋,隻是大舅子能天天跟在她的身邊,這真叫人嫉妒嫉妒。
心裏帶著些妒意,宮晏晨再次想把林然折骨入腹。
林然輕叫了一聲,沒一會開始呼吸急促,她伸手無力的推著宮晏晨,宮晏晨卻仍不為所動的繼續忙著自己“吃肉”,沒一會,宮晏晨親手給穿好衣服的林然,再一次被他自己給剝了個精光,他又在林然的身上製造著屬於他的痕跡,讓她完完全全的再一次成了他的。
當林然再一次被宮晏晨“吃幹抹淨”後,她已經沒有那個力氣去罵宮晏晨“禽受”了,累了她整個人昏昏欲睡的躺在宮晏晨的懷裏。
宮晏晨卻心甘情願,自娛其樂的給林然穿好衣服,當已經被他們當墊子的衣服變成了皺巴巴的一團時,宮晏晨有些為難的蹙緊著眉頭。
認真看的話,那上麵還存留著他們的痕跡,宮晏晨忍不住抽了抽嘴角,這要是穿在林然的身上,包準自己被會打,可是就這麼一件衣服,不穿的話,她要穿什麼好?
宮晏晨犯愁了起來。
他低頭看著躺在自己懷裏假寐著的林然,心裏一片柔軟,但等會她知道自己的衣服被他給弄成這模樣,也是被找打的份。
還真吃什麼都要有個度,過度了也就麻煩了,不過就算過度了,他還是心滿意足。
林然本還昏昏欲睡的,但腦海中倏時想到了什麼,猛地睜開了眼睛,抓著宮晏晨的手臂大叫著:“這裏是廁所,我們在廁所裏……”林然剩下的話說不出來了,嘴動了動,瞪著宮晏晨罵道:“混蛋,你幹這事也不看看場合,剛才門有沒有鎖啊?快看,要是有人進來,我真就丟臉死了。”說著,林然臉紅得快滴血的伸手捂住臉,第一次不顧任何場合的做這種事情,後知後覺的林然這才發覺他們太情不自禁了。
說事……說出去真丟人……不,應該是不說出去的覺得好難為情。
宮晏晨眼角抽了抽,實在第一次發覺一貫聰明精明的林然也會有遲鈍狠糊塗的一次,不過遲鈍……這女人也不是一次兩次遲鈍了,以前他暗示了她那麼多次,她硬是遲鈍的讓他撓心撓肺的恨不得馬上把她給辦了算,省得整天在他麵前晃,卻吃不到的那種鬧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