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你不幫我就算了,還落井下石,太不夠義氣了。”
“我和你不熟吧,還是跟伯母熟點。你算算,除去工作報告,你私下給我打過幾次電話,估計你連我哪年出生都不知道吧。還和我說義氣兩個字。”結完賬走出門口的天樂華很不客氣的說道。
“兩個大男人有什麼好談的,難不成還要我叫你起床刷牙漱口。我又不是保姆。”秦濤小聲的抗議著。
“所以說你這個人無趣嘛,怪不得單身了快四十年,活該你還是處男。”天樂華鄙視的瞟了眼秦濤的褲襠。
腿下涼風嗖嗖。
夏涼秋爽,四周的喬灌木挺拔而矗立,看不出絲毫頹敗的跡象。綠葉油油發光,夜燈下的花草樹木被照耀的五光十色,分外妖嬈。步行街的熱鬧簇擁現在才正式的開始。涼意襲人卻不減人們展現自己美麗魅力的一麵。苗條身軀、高挑身才、貌美臉蛋、碩壯體型、帥朗氣質。。。。無一不是帥哥美女凡人三種搭配。除了眼下的兩位無事之人。
三三兩兩、人來人往。
“老大,我們再繼續逛逛?”
“兩個大老爺們逛啥街,你要是個女的,我跟你逛一天都行,問題是你是個帶把的。”天樂華鄙夷的說道。
“你一個電話我可是將今晚的安排全都給推了。算算時間才2個小時,現在回去可是會被扒皮的。”手機關機,行蹤不明。這可是秦濤執掌‘妙緣’以來第一次發生的小意外。不出意外,手機開機後的來電提醒會整整占滿整個屏幕。
“我可是將伯母的話帶給你了,不滿的話找伯父伯母去。再敢跟我嘮叨的話,我就打短話告訴伯母,說你私自修改了酒吧裏所有女服務員的個人信息,目的就是為了逃避家裏的催促。”
“天,我錯了行麼,你能想象的出被我父母嘮叨數十天的場景麼。那可是比聽唐僧念經還要讓人想死。”秦濤露出痛苦的表情,難以忘懷的折磨。
“回酒吧。”天樂華座在汽車的副駕駛上舒坦的道。
好不容易盼回了消失數小時的經理,助手趙華立刻將剛才的事一五一十的述說了一遍。至於來者的姓氏和名字則說不上來,隻留下了‘歐陽’二字。
天樂華皺起了眉頭,若有所思。
秦濤則是沉思不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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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琪琪,是不是該回去了,我已經一天沒吃東西了。不是不該吃點東西了。”肚子餓的接連打了好幾個響聲的劉沁終於是忍不住出聲說道。
“你不是一直嫌自己身材不均勻哭著喊著要減肥嗎,現在不是正好。”琪樂靈坐直了身體說道。
對於吃什麼都不變胖的琪樂靈,劉沁除了嫉妒還是嫉妒。曾經有一個月,劉沁特意將自己的吃穿用度,都弄成和琪樂靈一模一樣。琪樂靈吃什麼,劉沁就跟著吃什麼,哪怕是走路的距離劉沁都計算的相差無幾。整天就是跟著琪樂靈身後,什麼事都照做。一個月之後,毫無節製飲食過度的兩人,都或多或少的胖了幾斤。一個胖了三斤,另一個卻悲劇的胖了六斤不止。
胖了三斤的人追她的人比以前更多,胖了六斤的人臉部略微有些變形。
劉沁一想到減肥氣就不打一處來“不減了,越減越肥。”
琪樂靈噗嗤的笑了。
房間內化妝品種類繁多,品質也是沒得說的上上之選。不然也不會有上海島化妝品日用品天天進貨經常斷貨這一說法。
花貓變美雀。
上海島的布局相當的規範合理,凡是可能出現的隱患都被考慮在內,擬定了各種應急預案。這按照商人們的古訓就是有備無患。
天樂華從聽聞明早破天荒的開啟董事會到開車駛臨上海島,不過眨眼的時間,至於為何是親自跑一趟上海島,而不是一通電話了事。其中的緣由秦濤是怎麼也想不明白。
夜晚的上海島不是想進就能進的,除了比較特殊的人或者熟絡的老客戶外,上海島從晚上8點開始就隻出不進。
清楚上海島實際情況的人都知道上海島天天都是人滿為患,為了緩解晚上住宿不足的壓力。上海島特地規定了一條規章夜晚八點過後上海島內隻準出不準進。
口袋中的現金吃了夜宵後就僅剩一張紅頭,幾張零碎的小錢。這點錢加起來都還不夠在上海島住一晚的押金。如果不是開車來的上海島,恐怕今夜天樂華就隻能夠露宿街頭,走回酒吧。
“在哪?”天樂華急躁的詢問道。
雍容懶散的嬌柔聲音從電話另一頭通過無線電波從上萬裏高空的人造衛星在傳回到一江之隔的上海島外吹著江風的天樂華手機裏。“你說呢?”
聽著這無比舒坦的音調,天樂華的心境平複了下去慢慢的說道“我又不是跟蹤狂,我哪會知道你在哪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