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 那裏還那般汙穢(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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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著淨無法師說的在夢中也是可以睡覺的。

祝蔚煊決定嚐試一番,發現確實可行,因為在夢裏不是隻有黑夜,偶爾還有白日,隻不過兩個人待在一起,就有點不受控製,再加上男人體力強悍,就跟不知疲倦似。

昨晚男人實在太過分了,將祝蔚煊帶到鏡前,最後竟還以小孩把*尿的姿.勢讓他那個出來。

著實把祝蔚煊給氣到了,沒能甩出去的耳光如願打在了對方的臉頰,可恨的是男人臉皮比銅牆鐵皮還要厚,倒是將陛下金貴的掌心給拍紅了,對方連眉頭都沒皺一下,反而還不要臉地將左臉也送了過去讓他出氣。

不過最終因著把祝蔚煊惹惱,氣急了,男人總算是大發慈悲放過他,給祝蔚煊仔細洗幹淨後,擁著他入睡。

夢中安睡,次日沒有起晚。

但陛下心情不好倒是真的。

孫福有跟在祝蔚煊身邊伺候多年,能明顯感覺到陛下如今越來越有活氣了,從前一直冷冷淡淡的,很少起波瀾。

隻是就不知這情緒化到底是好事還是壞事,有時候孫福有都擔心陛下氣壞身子,好在陛下也就早上睡醒生氣。

祝蔚煊處理完國事後,挺直的肩背稍稍鬆懈下來,“召淨無過來。”

孫公公:“奴才這就去。”

淨無過來時,祝蔚煊正在作畫,聽著他行禮並不搭理,一炷香之後,陛下才放下筆,不鹹不淡道:“來了。”

金瘡藥效果不錯,雖然還是疼,但能下地走路已經很不錯了。

“陛下,您召臣所為何事?”

祝蔚煊沒抬頭看他,目光落在自己作的畫上,越看越不順眼,“你猜不出來嗎?”

淨無知道也說:“臣不知。”

祝蔚煊總算是抬眸睨了過去:“你既然都能猜到朕的夢裏有酒香和果香,會不知其他的?”

淨無還是那句:“臣不知。”

祝蔚煊又拿起筆,對著畫像中邪笑的那張俊臉打了個大大的叉,最後亂塗一氣,這才漫不經心道:“不是日日為朕祈福?朕今日起床依舊覺得不適,你可認罪?”

淨無知道陛下這是在夢裏又受了氣,暫時拿他出氣,也不辯駁:“臣領罰。”

祝蔚煊:“嗯,孫福有記下,等法師養好了身子,再行懲治。”

孫福有也不敢多說什麼,免得陛下遷怒,連自己一塊罰了,“是。”

淨無算著日子,看來這頓板子是躲不掉了,好在陛下馬上就不用拿他出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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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早召大臣議事,說到將軍府府邸的修繕以及給將軍賜婚這些事。

大將軍這一離京就是十年,於國有功,他這次回京述職,肯定要給他尊榮,萬不能怠慢了。

府邸修繕之事,祝蔚煊已經著人去辦,不過時間有些趕了,將軍已經啟程回京,按腳程大約半個月就進京了。

祝蔚煊對大將軍多少還是有些敬意的,念他為國耽擱了,如今都二十有五了還未娶妻,陛下決定好好為將軍挑選一門親事,到時候加官進爵且洞房花燭,彰顯對將軍的看重。

隻不過這個賜婚要仔細,將軍府斷不能和朝中重臣結為親家,可又得門當戶對。

祝蔚煊拿著冊子,將朝中這些大臣一一篩查,也沒找到合適的人選,畢竟將軍年齡也大,那些大臣嘴上不說,祝蔚煊也知道他們不願家中十五六歲如花似玉的小女嫁給將軍,可尋常女兒家也沒有留到十八九歲還未出嫁的。

孫福有見陛下想了一下午未果,“陛下不必憂心,萬一將軍心有所屬了呢?”

祝蔚煊瞥了他一眼:“將軍這些年都在邊關,你且說說他怎麼心有所屬?”

孫福有賠著笑臉:“將軍是十五歲離京的,陛下您久居深宮有所不知,將軍自年少起就在京中享有盛名,心悅將軍的高門貴女極多。”

祝蔚煊那時體弱,常和藥罐子打交道,哪裏知道這些事,聽他說的煞有其事。

“你又知道了?”

孫福有:“這不是偶爾手下人議論,奴才聽了幾嘴,據說將軍相貌周正,自持穩重,比起京城那些世家子弟都要出色許多。”

這還用說,就衝趙馳凜在那時敢主動請纓遠赴邊關,別說世家子弟,比起那些朝堂上隻會耍嘴皮或者倚老賣老不做實事的大臣強了千百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