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想玩玩你們的,這玩意我受不起,再則我一個小老百姓,從來就沒輸得起過,就不奉陪了。”∴思∴兔∴網∴
“哎,這是哪兒的話,蘇小姐是秦少帶來的人,就這麼走了豈不是不給秦少麵子?”說到這,眾人都不禁向秦子陽望去,發現他並沒有什麼特別的表示,依然是剛剛那副旁觀者的樣子,便更加放得開了,有人幹脆直接走過來,抓著我的手,硬是把我給拉到酒桌前。
“蘇小姐,就四件。大家就是圖個樂和,一個遊戲而已,你也別壞了大家的興致,再說也不會少塊肉,就權當這屋子太熱,脫了涼快涼快。”
“你放開我。”我抬起頭,狠狠地瞪著他。
那男人似乎被我的怒火弄得一愣,隨即不樂意道:“蘇小姐別不給麵子。”
“你們讓我在這兒脫光了給大家看就給誰麵子了嗎?呸!”此刻我心裏簡直恨死了這幫人,這幫披著華麗衣服的人渣。
“哎呦我說姐妹兒,在座的各位都這麼說了,你也就甭矜持了,這年頭矜持一毛錢都不值的。”一個打扮妖豔的女的走過來,搭著我的肩,一副熱絡的樣子。
我的心口氣血翻騰,尤其是看到秦子陽那一副冷漠寡淡的樣子,更是怨怒不打一處來,索性一咬牙,道:“好,我脫。”
有人見我開始脫了,忙拍手叫好。甚至還有的拿著筷子敲著桌上的瓷碗助興。
他們一個個在外麵人模人樣的,到了這關口全是一頭頭披著人皮的狼。
我顫唞著脫了外衣,又開始脫第二件,是一件黑色的針織衫,脫完這件後,我的手頓了一下,再脫的話就隻剩下內衣了,莫非我真要脫光了給這幫人看?
可是看那架勢,要是不脫他們能放過我?大腦亂得很,胸口隱隱有鈍痛傳來,針紮一般,全紮在了心尖上。
再一咬牙,甚至能感覺到兩齒相碰發出的咯吱聲,我伸出手緩緩地解著衣服上的扣子,動作極慢,帶著連我自己都沒有意識到的顫唞。
“行了。”一道淡漠的聲音傳了過來,在這一片嘈雜聲中卻沒有被淹沒,甚至可以說成功地讓一室的喧鬧瞬間寧靜下來。
我蒼白著臉,手指的顫唞依然無法停下,但不可否認,秦子陽這一聲的確讓我喘了一口氣。
酒席間幾個人眉來眼去卻沒人作聲,好半晌,那個叫蕭洛的人才低低地喚了一聲子陽。
秦子陽抿了抿嘴,扯過我的手腕一把把我拉到跟前,神態慵懶道:“剩下的脫給我一人看就好……”說著抬起頭,衝著那幫人笑道:“先上去了。”
大夥一愣,後知後覺地起哄道:“好,好,這衣服啊,還是就脫給你一個人的好,咱們就不打擾了,春宵苦短啊……”說著嘿嘿地笑了起來,那笑怎麼聽都覺得不懷好意,特別猥瑣。
我被秦子陽一路拉著到了樓上的房間,直到砰的一聲門關上,我才緩過神來,急忙甩開他的手,退到角落裏狠狠地看著他。
“你要幹什麼?”
他仍是那副高深莫測的樣子,雙眸幽深,裏麵好似有一口古井,深得望不到盡頭。
“我告訴你,雖然你們有錢有勢我幹不過你們,但我相信這個社會還是講法製的,你若對我做了什麼,我出去後一定不會放過你,你別指望拿錢就能擺平我,我肯定會告你到底。”我劈裏啪啦說了一堆,盡量讓自己聲音大些,似乎這樣氣勢就能足些,可是這一切似乎在對麵那個男人麵前都好像是跳梁小醜在作怪一般,隻見他嘴角微微上揚,眼中波光流動,最後竟低下腰,手環著胸,低低地笑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