弄髒他。
“你到底滾不滾?!你不滾我……”
薑黎一想到自己因為他入輪回井,而現在自己又身不由己的模樣就心煩氣躁。
他已經失去了所有的耐心,如果眼神能殺人的話恐怕蘇燼已經死了十次了。
他站在這裏一言不發地看熱鬧,簡直比諷刺他幾句還叫他難受。
終於,在薑黎費力地撐起身體終於成功站起來之後,蘇燼有了一點反應。
男人伸手,幾乎不用力氣朝著薑黎推了一把,下一秒薑黎整個身體便再次無助地陷入沙發裏。
薑黎:“……”這狗畢!
緊接著,蘇燼俯身,雙手撐在沙發靠背將那做困獸之鬥的落魄小少爺圈進懷裏。
“你幹什麼?”
猛然縮短社交距離讓薑黎一顆心提了起來,他一邊警惕地盯著蘇燼,一邊忍受著如海浪般向他侵襲的煩躁感。
他白皙的皮膚正一寸寸地爬上緋色。
男人微涼的指腹緩緩抬起他的下巴,冰冷觸感像在他臉頰上遊走的蝮蛇,薑黎整個人不受控製顫抖起來。
“你說呢?”男人聲音磁性低沉,仿佛惡魔在耳語。
他唇角挑起淡淡弧度,眸裏去浮現出一抹邪肆,意圖再明顯不過。
蘇燼眸光注視著青年粉|嫩如海棠花的唇|瓣,他似乎正在絞盡腦汁搜集這世界上最惡毒的詞彙,可到最後就隻會說一句‘滾,快點滾’。
滾嗎?
蘇燼可以肯定他從來都不喜歡薑黎,但此刻卻從他身上感受到了極大誘|惑力,促使著他不斷地靠近……
他心中隱隱有一種欲念,就好像眼前的人他已經肖想已久,這次的機會死都不會放棄!
靠地越近,那若隱若現的馨香氣息愈發能勾起他心中的熟悉感,愈發篤定他此刻的想法,他想——
薑黎眼瞧著蘇燼不斷地靠近他終於慌了,他猛地吸起一口氣,正準備罵人的時候已經被人精準無誤地堵住了唇|瓣。
薑黎原地呆住,訝異地睜大眼睛。
這跟劇情完全不同的走向是怎麼回事?
難道蘇燼不應該對他說句‘哎呦,三天不見你怎麼這麼拉了’就拍拍屁|股走人?
紛亂的思緒很快就被微涼的觸感所占據,緊接著薑黎的感官主導了理智。
在蘇燼短暫放開他的瞬間,薑黎猛地朝著他撲了過去——
薑黎心緒堅決,就算是今晚真的發生什麼,他也絕對要壓他一頭!
這個想法在薑黎腦海劃過的一瞬間,整個人被一股巨大的力氣帶了起來。
緊接著直接被人欺身壓住,他像是被壓在五指山下的猴子,絕無翻身的可能。
薑黎:“……”
討厭沒有邊界感的男人。
翌日清晨
炙熱的暖陽從透過潔淨的玻璃窗照射在床上,潔白的大床上,青年半露著上身,潔白的皮膚上痕跡如散落的粉色花瓣。
趴在枕頭上的青年在睜開眼睛之後因無法適應強烈的光線而皺眉起來,他揚起頭緊接著便感受到了一陣無法言喻的疼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