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以置信地看著溫暖,難道他連根黃瓜都不如?

薑俞菲被孟恕吞了蒼蠅一般的表情逗笑了。

三人離開後,孟恕躺到席夢思上,想著溫暖跳的性感鋼管舞,以及她後來的那副媚態,恨不得化身成黃瓜,但是,薑俞菲都親自上門要人了,如果不給她,以後他肯定哄不回薑俞菲了。

他對薑俞菲的人品很相信,她敢光明正大地帶走人,就不會把溫暖交給別的男人。

他心生煩躁,有個地方一直沒下去,打電話把女助理叫來。

女助理聞到臥室裏的氣味,又恨又惱,使出十八般花樣,悲催的是,孟恕一看見她就軟了。

他趕走女助理,這一晚上孟大總裁第一次做春、夢,夢見跟熱情如火的溫暖纏綿一夜,第二天早上,他發現床單上濕濕的,而男人的旗幟高高掛在旗杆上。

他覺得自己肯定是走火入魔了,叫來公司裏一直垂涎他的美女員工,不可思議的是,不管是誰,明明他很想,隻要脫褲子就會變軟。

孟恕一整天臉都是黑的,唾沫橫飛地把所有的部門主管和助理們罵得狗血淋頭。

“這做的是什麼臭狗shi?就這玩意兒也敢交差?你們是不是想回家吃自己,對得起公司給你們開的薪水麼……”

部門主管們個個被罵得像孫子,頭都抬不起來,灰溜溜地走了。

孟恕一停止工作,就會想起溫暖,不可抑製地思念她的身體。

他揉揉太陽穴,罵了句三字經,好像自己的肋骨被人抽走了的感覺。

越是不去想,溫暖妖媚純情的身影越是在腦海裏反複出現,最後,他煩躁地把麵前的電腦、文件全部砸了。

他第一次給溫暖打電話,溫暖的手機關機了。

又是一句性感(?)的三字經,他把手機也砸了。

這一瞬間,他下了個決定,今天一定要把溫暖弄到手,隻要得到她了,那麼,他所有的煩躁都會平息,傳宗接代的地方也會恢複正常。

孟恕取下掛在衣架上的外套,正準備去找薑俞菲,這時,辦公室的門打開了。

“誰特麼的不敲門就進……”孟恕火大,扭頭一看是臉色黑沉的孟母,後麵的話便吞回了肚子裏。

“媽,你怎麼來了?”孟恕笑著問,趕忙迎上去。

“我再不來,孟氏國際就要被你搞垮了!你父親是個花心的,你跟他學,是不是想氣死我?”孟母推著輪椅,停在孟恕麵前,滿麵怒氣。

“媽,我和俞菲是訂婚,而不是結婚,現代人思想開放,”孟恕聽出孟母是來為薑俞菲打抱不平的,有些無奈地解釋道,“再說,薑伯父和薑伯母當年為我而死,我心存愧疚,但是,薑家因此而綁架我,這讓我覺得自己很窩囊,是在靠賣身去還恩!我可以用別的方式還。”

薑俞菲被孟母約出來,又被強行帶來聽孟恕的“真心話”,她站在門外,麵無表情地摘了片盆景葉子。

既然不想賣身,當年為什麼要同意訂婚?為什麼要耽誤她的青春?難道她臉上寫著“我很蠢,來騙我”幾個字麼?

“孟恕!你個不成器的,你怎麼不想想是誰幫你在孟家站穩腳跟的,是誰幫你開拓生意市場的?是薑老爺子!”孟母尖銳地說道。

孟恕臉色如鍋底,就因為薑家幫過他,所以他才猶豫不決,遲遲沒有與薑俞菲解除婚約。

“媽,我知道薑爺爺的恩情,你看,俞菲先提出解除婚約,我一句抱怨都沒有,這不是在麵子上補償她了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