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一口老血……
“你爺爺的,好像燒死他們……”被秀了一臉恩愛的金飛忍不住出來透氣,正碰上下了課過來的孫昱傑。
“蘇彬和愛倫都在吧?”孫昱傑問。
金飛:“在,趕緊道別吧,再過陣子估計就沒影兒了。”
孫昱傑笑了笑,從帶來送給愛倫的水果裏拿了個橙子塞給金飛:“給。”
金飛拍拍他的肩:“還是你好,哥哥沒白疼你!”
孫昱傑靦腆地一笑,瞥了眼倚在電梯口的人影,道:“他買的。”
金飛順著孫昱傑的視線看過去,又是一口老血——擦,昂大頭!他倆怎麼還牽扯不清!
程昂麵無表情地朝金飛抬抬下巴:“嗨。”
金飛:“……”
不一會兒,齊新也來了,這孩子來B國一年後變化很大,雖然還是很熊,但已經不像開始那麼幼稚了,他問金飛討了根煙煙,一臉茫然地吞雲吐霧:“原來彬哥和愛倫是那種關係。”
金飛輕笑:“你才知道?”
齊新:“開始是有點懷疑的,但是哲哥讓我別瞎猜……”
“楊誠哲?”金飛大笑,“那隻老狐狸的話你都信?他是最早知道的好吧!”
齊新恨恨地掐了煙:“媽的,又騙我……”
金飛:“你還真是單純啊。”
半晌,齊新突然問金飛:“兩個男人真的能幹那種事嗎?”
金飛:“能啊,你不覺得反感?”
齊新搖搖頭,問:“隻是有點好奇……男人和男人,有快|感嗎?
金飛道:“當然有,否則這麼多男同性戀怎麼活?男人嘛,大多都是下半身思考的動物,身體感覺先於一切……不過我勸你不要輕易嚐試,這事兒會上癮,如果覺得享受,慢慢地跟女人就不行了。”
齊新驚訝道:“為什麼?”
金飛:“就像抽慣了萬寶路的人,再也不習慣紅塔山。”
齊新摸摸下巴:“有點意思……”
金飛瞥了他一眼:“怎麼,有想上的男人?”
齊新眯起眼睛,壞笑了一下:“倒不是想上,而是想欺負一下。”
金飛遠目狀,總覺得自己又帶壞了一個小孩兒……
春去秋來,轉眼又一年過去。
愛倫的身體恢複了健康,也開始繼續進行他的血液病研究工作,但他被蘇彬限製了工作時間。
“蘇老板”在短短幾年間開遍了D市,成了B國最大的中餐連鎖店,蘇彬盛情難卻,接受了來自國內某正規媒體的訪談,還參加M大的校友會演講。
但他在所有演講和訪談中都申明,創造和運營“蘇老板”的是一個團隊,是一群有衝勁有夢想的年輕人,“蘇老板”有現在的成就,並非他的個人功勞。
在這次訪談後,蘇彬就正式脫離了管理團,把這些事轉手交給了他的後輩——後來的留學生們。
大多數時候,蘇彬都呆在羅蘭莊園裏,他現在有大把的時間照顧愛倫,陪著愛倫,給愛倫做藥膳。
愛倫給他請了幾個老師,在蘇彬空餘的時候教他護理、鋼琴、法語……
偶爾,蘇彬還要負責給Mua剪指甲,他可不想愛倫被這隻貓傷到而分去一些寶貴的生命。
Mua已經是一隻年紀很大的貓了,他不再活潑,更多的時候是趴在軟軟的墊子上打盹。
他們經常宴請朋友,有蘇彬在B國認識的朋友,也有愛倫的那些貴族朋友,他們分別來羅蘭莊園看望他們,每次蘇彬都會親自下廚,做一桌子好菜,一起在客廳裏喝酒吃飯,打牌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