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說什麼都不可以簽!”淚老頭暴躁的跳了起來,淚逝軒臉上也是滿滿的不安。
我從宴會旁邊的長形餐桌上拿起了一杯還算比較高級的香檳就聽見他那麼有特色的聲音。
現在我的一舉一動都會被媒體拍下來,所以說不能輕舉妄動。
不能讓他們替我擔心啊。
正想著頭一陣眩暈……又嚴重了是嗎?
我勉強的放下酒杯,朝擁擠的地方走過去。
淚老頭聯合魘老頭來合攻他們幾個,涵子和沐雨似乎也在暗自幫忙。
‘嗡嗡’手機響了起來。
是一條短信,上麵的內容是:墨蝶暗夜暗自調人前往魘家大宅。
他們也認為我做得不對嗎?
我尋著人群的背影看著涵子和沐雨。
涵子是殺手不出幾秒就知道了我在這裏看著她們。
沐雨向我看了過來。
我們之間的距離不到五米。
她們像做錯了事一般,低下頭不敢看我。
墨蝶是我一手帶起來的,現在的他們就等於造反。
不過即使他們兩幫加起來還是不敵我,我現在是有恃無恐。
但是絕對不能掉以輕心,“冥,把恐怖組織的人組織一下趕往魘家,然後在不傷害墨蝶幫和暗影幫的情況下把他們打退,就這樣,事情幫完之後你就是恐怖組織的堂主了!嗯,一會見。”
我知道冥就在暗處看著我們的一舉一動。
和我玩嗎?正好在這有效的時間內我可以開心一會。
“伊葉!喂喂,你剛才怎麼了?”不巧的是剛才差點暈倒的一幕被安菲斯看到了。
這樣的話想瞞住不就更難上加難了。
我搖搖頭:“沒事啊!對了我知道如顏的媽媽已經秘密來到水染墨香了,那麼是不是該把她接過來了?”我轉移了話題。
他隻是狐疑的盯著我,沒有說任何的話。
“快點去吧。”我把他推走了,自己坐在了台下的貴妃椅上,輕笑著看著爭吵中的兩派。
我歎了一口氣,這都過了半個小時了,台上的幾個人還在吵,而底下的公司老董還在迷茫之中,還有就是暗影,墨蝶,恐怖組織都秘密的包圍了這個房子。
“還沒有爭論完嗎?”我慵懶的坐在淡粉色的貴妃椅上,語氣中帶有一絲的不耐煩。
雙方因為我這句不溫不火的話頓時僵住了,他們把目光都對向了我。
似乎我才可以決定大局。
我仍舊很慵懶,用玩世不恭的態度說:“不陪你們玩了,合約拿走,直接收購。”
一個人可以做到這麼絕情證明她沒有心,而我的心早就不知去向了吧。
要心幹什麼?對我來說隻是累贅。
“老妹!”洛辰衝我跑了過來。
“怎麼了?”我從椅子上站起來,眼睛對上某人耀眼的紅發。
“當然有事了,軒他們家的公司你可不可以放過啊,好歹兩家也是世交!”洛辰飽滿的額頭上有細細的汗珠。
“為什麼,給我一個理由。”我怔怔的看著他,眼睛裏充滿猜疑,為什麼在傷害了之後還可以原諒,為什麼,就僅僅是因為兩家是世交嗎!
我不明白,錯了的人還可以原諒,哪有這樣的道理。
“因為是朋友,從小玩到大的朋友。”他堅定的說。
我戲謔的一笑:“如果是這樣的話,我會誤解你是GAY。”
他懊惱的扶著額頭,漂亮的丹鳳眼稍稍有了點弧度,“難道這個理由不夠嗎?”
“不夠啊。因為我沒有心所以不能體會你的心情。”這種怪異的想法我是體會不到的。
正因為我沒有心才可以讓伊紐在商業界呼風喚雨,正因為冷血無情才塑造了今天的伊葉。
“小葉葉,誒呀呀,你就饒了淚氏吧,萬一涵子他們那幾家的企業聯合再打造一個比以前更好,資金比以前更多的全新淚氏你豈不虧死了!再萬一他們合攻伊葉我們也有可能應付不過來呀。”依若搖著我的手臂,像隻八爪魚似的攀附在我身上。
我給了她一記白眼:“是不是老哥想幹的事你都要替他完成啊。”直接說會掉塊肉嗎。
依若掐了我一下胳膊,我咬牙切齒,此仇不報非女子,“依若,來叫一聲姐,我就把淚氏給你。”我邪惡的笑著。
老哥大跌眼鏡了……
依若的表情比我還猙獰,“不叫。”
老哥臉色一變,依若看見了。
我繼續脅迫說:“乖呀,叫聲姐就把淚氏送你,否則的話……你知道的。”我眼角露出一絲殘忍,他們自然知道是什麼意思。
依若她忍,“咳咳……姐,行了吧!”
我滿意的點點頭:“淚氏拿去。”
依若嘟著嘴拉著老哥走了,粉色的頭發留下一陣芳香。
“喂,玩完了嗎?”我有些偏低的聲音穿透會場,毋庸置疑再次成為了焦點。
到頭來我還是狠不下手,明明隻有簽個字那麼簡單。
伊葉你這個廢物!
魘雪櫻看著我,眼神裏滿是害怕,“把魘氏還給我們家!”
魘雪櫻雖害怕但理直氣壯。
“切,魘氏算什麼?在我眼裏就是一隻小螞蟻,捏一捏就死了,我留著它幹什麼!”我附望著她,身高真是相差懸殊啊。
她的其實明顯減弱了一大截:“既然沒用……為什麼不還給我們家。”
“我送人了。”我說。
“快點給我,不然有你好看的!”魘雪櫻囂張跋扈的毛病還是沒有改。
“哦?有我好看,你是不是想說墨蝶暗影已經把我包圍了?”我不驚恐仍舊泰然自若,意料之中的事。
魘雪櫻笑了笑:“沒錯。”看見沒有底氣立刻就來了。
連聽到此消息的淚氏一家和魘氏夫婦都有了底氣。
但是我不會給他們任何翻身的機會和任何希望,“嗬嗬,好可笑,你知道嗎,在墨蝶暗影身後是恐怖組織,哼,其實光安菲斯一個人就足以對付你們的人,現在是誰搞不清情況啊,威脅我,你認為你可以嗎?”
這麼說可能會讓人覺得狂妄和自大,但是隻要我有資本那我愛怎麼說就怎麼說!
“安菲斯吃哪去了?”如果沒想錯的話,肯定在狂啃奶酪。
果然,在不遠處一個放慢各式奶酪的餐飲區發現了一抹非比尋常的影子。
他聽到我的話BS了我一下,然後優雅地用麵巾紙擦了擦嘴角,隻是眨眼的功夫就到了我身邊。
然後染和邪以及老頭都來了,要問依若和晨去哪了,我隻能說人家已經心有所屬,不聽我的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