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副不懂的樣子:“什麼怎麼辦?”
“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和他的關係。”這句話幾乎是咬著牙說出來的。
銘塵頓時就笑了:“是嫉妒阿泰爾選擇了我,還是嫉妒上了我的人是他不是你?”
“泰瑞爾!”激動得叫起了以前的名字,奧沙利文憤怒的聲音震得汽車玻璃窗都嗡了一下,“別開這麼惡心的玩笑!”
奧沙利文似乎並沒有從阿泰爾那裏學習到揣摩他人心理並加以利用的精髓,這個家夥是個危險的人形兵器,也僅此而已。
銘塵淺淺一笑沒有再說話,不過是逗了逗對方,反應居然這麼大。
從以前的時候奧沙利文就很喜歡處處針對他,有一段時間銘塵還以為這家夥對他是真的有敵意,直到有一天他們好像因為什麼事情打了起來,扭打在一起的時候銘塵發現奧沙利文居然有了反應,那家夥紅著臉跟一隻發瘋的免子一樣跑得飛快。
真是有趣極了。
一邊是最尊敬的導師,一邊是暗生情愫的師兄。
銘塵想奧沙利文心裏一定很難受,這個蠢貨總喜歡用針對他的方式來刻意掩飾那份說不出口的,讓奧沙利文自己都覺得羞愧的感情。
以前的時候銘塵還會裝作不知道,至於現在,他想說什麼就說什麼。
眼角餘光瞥見了奧沙利文臉上淡淡的紅暈,男人暗暗一笑將目光投向了窗外。
第一百六十四章 禁忌的愛(二)
奧沙利文把銘塵帶到了房間裏以後就離開了,仍舊是那副拽兮兮的模樣,那家夥以前就沒有給他過好臉色看,現在也是一樣沒什麼變化。
要見到阿泰爾還真不容易,既來之則安之,反正早晚都會見到阿泰爾,銘塵也不著急,在一段長途飛行之後他更需要一個讓自己保持良好狀態的休整。
檢查了一遍房間確定沒有監控器之類的玩意兒之後,洗過澡的男人把白己埋進了透著陽光味道的被褥裏。
拂過青草綠地的春風夾帶著陣陣芬芳的花香從窗外吹了進來,半透明的薄紗窗簾微微揚起又輕輕落下,顆粒狀的陽光在空中打著旋兒紛紛灑落在了半夢半醒男人的鼻息間,被埋在曆史土壤裏的回憶種子破土而出,在他的夢境裏悠然綻放。
他的第一個也是唯一一個導師,他生命裏的第一個男人,一個帶他離開地獄般的十二區的男人。
阿泰爾有時候是一個嚴厲的導師,堪稱地獄式的訓練往往讓人身心疲憊甚至弄得虛弱昏迷,這個男人有時候又是一個貼心的兄長和朋友,會在他因為高強度訓練而生病發高燒的時候在他旁邊陪著他,給他喂藥,給他講十二區外麵的故事。
少年時期難免會對這樣一個闖入自己生活,英俊而強大的男人產生些許崇拜之情,銘塵有時候也會¤
兩個人的晚餐。
奧沙利文出去了還沒有回來,一頓格外安靜的豐盛晚餐,偶爾的碰杯與微笑,似乎都隱藏著互相打量的視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