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相關機構的合作,地行甲乙不過是當前最擅長製作的人而已,沒有必要落下自己的全部麵子來恭維對方,隻是礙於對方在科研部門的地位,也不方麵下對方太多的麵子。

因為我妻由乃也不想隨隨便便招來什麼小摩攃,轉身便帶著還有些不滿的東尊寶走了出去。

隻是對方所說的,這次來的大人物,她倒是從未聽說……

長長的走廊裏空蕩蕩的,當午的陽光微微撒入,投射在人的臉上略顯灼熱,由乃下意識地用手遮擋了一下,視線卻不經意的掃到了一個人。

隻見一個紫色的頭發的高個子紳士正文質彬彬地掏出手帕,輕輕擦掉了麵前還有些局促的青年肩膀上的一點汙漬。

東尊寶注意到了由乃的停頓,同樣將視線投向了窗外。

“那是佐佐木和……他在學院的朋友嗎?不過看起來一點也不像是學院裏的人啊。”

“確實不是。”由乃輕聲地開口,似是回答又似是自言自語。

事實上,她雖然有聯係月山習來在找到自己要找的人後來見自己,但卻沒想到對方就這麼光明正大地出現在了搜查官的學院裏。

明明說好的是今晚在橋頭接洽的!

還擔心這家夥會不會依然虛弱地躺在地板上整日哀悼自己逝去的“美味”,卻不想對方得到消息後直接無視了自己交代的話,不但私自闖入了今天搜查嚴密的搜查官學院,甚至還直接找上了佐佐木琲世。

一個兩個的,都這麼迫不及待地湊上前來,沒有半點教養。

想到從昨晚排到今天的各種會議,堆積在桌子上的文件,最近連續不斷的暗中使絆和找茬……從昨日任務後在東京城奔跑尋找了一整夜的我妻由乃,隻覺得被夜風吹得發冷的腦袋再次發熱起來。

煩躁,無比的煩躁。

而現在,最要緊的是——

不能讓他說出去什麼!

“您說什麼……”東尊寶沒聽清由乃的話,隻是在觸及由乃那陰沉地發亮的眸子時,不由隱去了尾音。

他很少看到我妻由乃這樣的表情,隻是每次出現這樣的表情,恐怕都有些事要發生。

而這次……

“……是有什麼事發生了嗎?”

“啊。”由乃不想多解釋什麼,兀自拿起手機撥打了出去,卻看到視線裏的那個青年伸手到口袋裏按掉了什麼,隨後依然笑語晏晏地和一旁的青年說著什麼。

這個家夥!

她又撥打了佐佐木的電話,這次電話是接通了,隻是電話另一側傳來的聲音卻讓她猛地站不住了。

“……等……等我接個電話……”

“呐,佐佐木君,還有什麼比我們即將談論的兩年前的事更重要呢?”

“呃……那個……其實……”

“其實他們說你的記憶還是會回來的對嗎?佐佐木君,你還是這麼天真呢~”

他要說出來了?!

由乃衝著電話那端吼了幾聲,可手機的主人似乎完全失去了對於電話的掌控權,視線中的佐佐木被身形高大的紫發青年整個抱住,並深深地埋在了他的脖頸處。

這個變態!

她正位於實驗樓的三樓,外麵還有一層巨大的透明玻璃板隔在外側,根據由乃對其厚度和堅實度的估測,普通人肯定是打不開的。

連跳窗出去也沒路!

真是關鍵時刻掉鏈子,就算現在跑下去估計也來不及了!

就在由乃著急的時候,突然身旁傳來了東尊寶的一聲驚呼,然後一個清冷的聲音在耳邊響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