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真戶前輩,下次我一定會幫上忙的!”

“嗬嗬,年輕人就是要這樣才行啊!不過,亞門君,在麵對敵人的時候,就算是手腳被扭斷也要戰鬥!”@思@兔@在@線@閱@讀@

殘留的懷疑終究散去,亞門鋼太朗的眸子裏染上了發自內心的敬意。

這個瘦弱的前輩,是個真正的強者。

“我明白了!”

而就在這個時候,亞門鋼太朗的電話響起。有些尷尬地看了麵前的真戶吳緒一眼,見對方沒有表現出什麼不滿,還是拿起抽出電話接了下來。

“喂,我是亞門鋼太朗……台東區綜合醫院?啊,我想起來了,您說……什麼?失憶?!”

“……總之,就是這個樣子,檢測結果是,大腦受到的刺激過大導致的失憶,除了自己的名字和另外一個叫做雪輝的名字,她根本什麼都不記得了……”

看著病床上安靜地如同木偶一樣的少女,上次見過一麵的木緣醫生神色沉重,“另外,移植器官後的排斥反應也漸漸明顯起來,更換的器官太多了,對還沒有發育好的孩子身體而言,也是一種莫大的壓力。”

亞門鋼太朗同樣將視線投向病床上的少女,上次送她來的時候,因為懷中生命不斷消逝的緣故,亞門鋼太朗隻顧瘋狂地跑來醫院送她搶救,並沒有注意到少女的模樣。

這次認真打量了一下,隻覺得病床上的女孩如自己當初的感覺一般,非常瘦弱,淺色的病服穿在她的身上顯得越發單薄。一頭亞麻色的長發蜿蜒著垂落,臉龐清秀而小巧,隻是蒙在眼睛上的一條長長的黑布突兀地破壞了那種少女的美感。

“那是……”

“不知道怎麼回事,這個孩子的眼睛適光度非常的低,受不了很強烈的光照,倒像是長期處於黑暗環境的緣故……”

而就在亞門鋼太朗和醫生交談的間隙,床上的少女突然轉過頭來,蒼白的臉上顯現出一絲笑意。

“雪輝君?雪輝君來看我了嗎?我就知道雪輝君回來的!……”

眼見著床上的女孩就要跳下來,一旁的護士連忙走上前竭力按住對方,“請不要亂動……”

見亞門鋼太朗神色有異,木緣醫生解釋道,“放心,她隻是記得‘雪輝君’這個名字,恐怕是失憶之前對她頗有關照的人,又因為亞門先生是她失憶後感覺到的第一個人,才這會錯把亞門先生當成了‘雪輝君’吧……”

“這樣啊……”

床上的少女還在亂動,亞門鋼太朗看著對方似乎無論如何都要掙紮下來,隱隱約約和那晚一樣帶著哭腔抽泣起來,頓時在木緣醫生驚訝的眼神中走上前,握住對方拚命揮舞的手,另一隻手則慢慢撫上了她的頭。

奇跡的是,病床上的少女也一下子安靜了下來。

“哦呀,這還真是有意思呢,亞門君……”不知道什麼時候,門外出現了白色頭發的男子身影。

“真戶前輩?!”亞門鋼太朗驚訝的回過頭,才想起來自己先前和前輩說的是上來看一眼很快便走,“抱歉前輩,讓你在下麵等太久了……”

“沒事沒事,不過這個情況倒是有意思。”

真戶挑著眼角走進來,沒有理會醫生護士,兀自走到了病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