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聽她的意思,顯然是不覺得在中原一點紅麵前,蘇拾一尚且有自保的能力。因為單從外表上來看,蘇拾一即不像她自己一般英姿颯爽,也不像昨日那紅衣女子一般神采四溢,精神煥發,瞧著手持長笛與一身裝扮,倒更像是個精通琴棋書畫的大家閨秀。
聽到這話,蘇拾一笑開了。
“昨天既然敢插手你的事,我便不至於太弱,甚至可能比你想象的還要強,你實在不必把我當易碎的洋娃娃。”
高亞男心下一曬,覺得是自己多慮了。
但這樣一來,“你即知道他來了,是來殺人的,為何不阻止。”
蘇拾一奇怪的看了她一眼,心道為什麼要阻止,幹擾別人財路是要糟雷避的,像她以前拿懸賞之時就十分不喜有人橫加阻攔。要論起來,劍三裏的懸賞係統與這裏的買.凶.殺.人雖不完全一致,倒也有部分相似。
所以對於同是幹這行的中原一點紅,她本身的就有一些親切感。
也因此……
昨天見對方動作幹脆利落,走得又毫不拖泥帶水便稱其為專業,因為她自己往往都是這麼幹的。就像拿掉那個蒼雲的懸賞一般,殺完人就走,絕不讓對方爬起來再打她,跟其在那裏多耗諸多時間。
她畢竟與一般玩家不同。
其他人最多隻是被報仇似的殺回去,而她死了可不是回營地那麼簡單,而是會直接回歸到出生點。
用劍三裏的等級來計算的話,算是零級。
一切都要重新開始。
所以在越往後經驗越多武功越高的時候,她便越不會讓自己有機會死去,甚至在最後的三年裏她竟一次沒有死過。
這看起來很不可思異,卻是真真實實的現實。
或許有人說可以一直呆在主城,畢竟雖然不能打本賺錢,她還是可以靠挖石頭合石頭賣各種六級五行石賺錢。比起遊戲裏的玩家,顯然是她拿到石頭會更加容易,精力條也不會隻有那麼小小的一條。
但事實上……
那樣的生活太過安逸,缺少激情,更加沒有樂趣,會讓她覺得自己同其他的npc一樣,像是沒有生出神智似的。
所以她喜歡往外麵跑。
便是手裏的金子,也多是靠著殺被通輯懸賞的人漸漸積累起來的。
從另一個層麵上來說,蘇拾一覺得自己同一點紅一樣也是一個殺手,隻要有錢什麼人都殺,看到懸賞就走不動道。
所以她又怎麼會去阻止對方?
而高亞男也沒有再就這個話題多說,顯然她自己也覺得沒人願意多管別人的閑事,還是在沒有分清楚原因之前。更何況中原一點紅畢竟不是阿貓阿狗,那是能一劍刺死人的職業殺手,還是其中最為利害強大的一個。
她自己也在為自己剛才說的話覺得臉紅。
畢竟……
蘇拾一不是她的老朋友楚留香,也不是同樣愛管閑事的陸小鳳,昨天在紅衣女子那裏點醒她已是不易,又怎會見著事情就衝到前麵去,想想哪怕是她自己,又會不會在昨夜那裏情況下毫不猶豫的衝出去救人?
二人雖然想法不同,卻均有致一同的不在提這件事情。
衙門裏很快來了人,然而將屍體抬回去的卻是另外幾個勁裝之人,據聞是六扇門的捕快,這種江湖中的事情向來是歸他們管的。領頭的是個錦衣華服的青年,他穿的與身後的同行並不一樣,反倒顯得不像個朝庭中人而是富家公子。
高亞男說:“他應該就是金九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