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季香看著麵前戴麵具的女人,很確定自己並不認識她,可連公城少主對她都這麼客氣,定是因為她修為了得。
“姑娘,不知找我何事?”話語中帶著小心翼翼。
舒見月輕笑了聲,拿出了一根麻繩,而且還是農村到處可見,用稻草所編的麻繩。
“有人托我來找你報一繩之仇,不知你可還記得。”
舒季香看著她手上的繩子,心頭莫名的一跳,不會是那個廢物吧?
不可能,她一個從未走出村子的人,怎麼可能認識這人。
舒見月也不與她廢話,在她沒還反應過來的時候,就將繩子繞在了她的頸間,吊在了客棧的房梁上。
舒季香掙紮著,想使用靈力割斷繩子,卻發現自己使不出靈力了,驚恐的眼珠子都快瞪出來了,“你究竟是什麼人?”
“來索你命的人。”坐在窗前的舒見月似笑非笑的看著她。
原主可不是上吊自殺的,而是這女人給吊上去的。
原因不過就是因為她看上了曹府的大公子曹非凡,如果原主進了曹府為妾,她就絕沒了嫁入曹府的可能。
她完全沒有想過,原主死了,何氏的籌碼可就沒了。
而她之所以最先來找舒季香,就是因為原主對她的恨意最濃,原主從小到大所受的苦大多數都是她給的。
這與那枷鎖無關,卻沒想到,正中了下懷。
舒見月想著,摳了摳下巴,何氏想把她送進曹府,那她就把她舒季香送進曹府去,破了何氏的念想,也算是替原主報了仇了。
不一定殺了她,生不如死也是報仇。
見舒季香吊得隻剩下一口氣了,舒見月這才把她放下來,廢了她的丹田。
一廢她丹田,舒見月就感覺到訓海中的一道枷鎖沒了。
笑了笑,拎著她朝曹府飛去,毫無阻礙的將她丟進了曹進忠的床上。
曹進忠就是一個色胚,見著一個小美人在床上,怎麼可能會放過。
舒見月離開了曹府又回到了村裏,一把火燒了舒家。
這套院子是村裏最好的院子,但原主卻從來沒有住過,她一直住在山腳下的老房子裏。
舒見月站在山上,看著舒家的兵慌馬亂,心道:“你的仇算是為你報了,我也與舒家再無瓜葛了。”
話剛落下,就感覺心抽痛了下。
舒見月知道,那是原主殘留的情緒在作怪。
看著族譜被燒毀,又去將山腳下的房子也燒了,斷了舒家那一家極品的後路,舒見月便離開了原主從小長大的地方。
還沒走幾步,就見一隻小小的小白兔蹦了出來,它還甚是好奇的盯著她看一會。
舒見月直接將它給逮了丟進了空間,想著等會烤著吃了。
想了下,就把昱川與晏夕抱了出來。
可兩個孩子一出來,天空立即就立即開始聚集起了烏雲。
舒見月還以為變天了,要下雨了,剛想帶孩子們先回空間,一道雷電就劈了下來。
“臥去,這是要幹嘛?”
舒見月抱著倆孩子連忙避開,而這雷電像是專為她而來的一樣,一直跟著她。
“呀呀……”昱川看著天空叫著。
舒見月可聽不懂他的意思。
眼看雷電就要避到她身上了,連忙躲進了空間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