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的她自然是不會那麼硬氣了,畢竟她打不過他嘛,而且也沒有小弟。

唉,認慫吧。

她把今天的毛錢全交給了大叔。然後很狗腿的說不好意↙

“……這麼說你其實一早就發現了?”

“啊哈哈!開玩笑!那麼拙劣的手法怎麼可能騙得過我呢!”大叔豪邁的笑了。

“我還是不夠快啊。”她仔仔細細的反思了一下自己的手法,“那大叔你覺得怎樣會讓人發現不了呢?”

“啊?”大叔震驚了,“這,這不管怎麼樣都是會被發現的吧。”

她,默默地,頹廢了。

“……好吧,您一路走好,我不送了。”她本來以為她的手段已經非常不錯了,沒想到,唉唉唉,果然是人外有人天外有天呐!

“喂?”飛毯甩了甩手上的血,看了一眼那個已經半死不活身上沒有一塊好肉的人,“芬克斯?”金色的瞳孔眯了眯,“好玩的東西?”

某隻不知道自己已經被賣了的小綿羊依舊恪盡職守的在乞討。不管是讓人感動的潸然淚下的故事,還是破破爛爛髒兮兮的衣服,臉上未幹的淚痕,身上的淤青紅腫,無不讓路人唏噓世事無常譴責那個殺千刀的父親,然後伸出援手為她買衣服買食物捐錢,她感動得嚎啕不止,大呼將來一定要做個有出息的人在艱難也要完成學業好好報答各位的大恩大德。

待到各位都散了天色也不早了,她看了看滿滿一帽子的錢喜不自勝。站起來,拍拍身上的土,隨手把頭發一籠,錢拿出來帽子扣在頭上,把破破爛爛的衣服反過來【不能理解這一動作的請把這一章再看一遍】,哼著小調滑著輪滑。今天可是大豐收啊,吃點神馬好呢?

她看了看自己那一包子的身份證,隨意的抽出一張:愛德華,性別:男,年齡:15歲。她點點頭,表示非常滿意現在自己時男時女雌雄莫辨的狀態。

收起身份證,她向一個還沒來得及關門的路邊攤走去。

“喲,小妹妹。”又是那個滿臉陰鷙的大叔,“現在才吃飯呀。”

她去,嚇死她了,差點把一口混沌噴出來。

“大,大叔,我已經把錢包還給你了。”她嘴角抽搐,“現在你說我偷竊罪名已經不成立了你沒有證據!”

“哈哈哈。”大叔笑的十分豪邁,“小丫頭你真有意思,恩,說起來,你的眼睛也和他不一樣,他的眼睛可是金黃色的呢,你的眼睛是黑色的……難道說!”大叔突然一臉菊緊的表情,“你是,團長和,他的女兒?”

啊啊,她對思維跳躍的中年人一點情趣也沒有。麵無表情的吃完了混沌之後,她非常有禮貌的:“大叔再見。”再也不要見了。你這個沒眉毛的家夥。

正要走,忽然受被大叔拉住:“等一下!”然後手上一痛。她嘶了一聲,猛回頭,看見自己右手的食指上鮮血淋漓。她倒抽一口冷氣,正欲發難大叔順便索要醫藥費以及精神損失費,然後大叔說:“怎麼手都成這樣了你竟然一點感覺都沒有嗎?”

原來是自己的過。她鬱悶的用左手抓了抓腦袋,什麼時候成這樣的?她怎麼一點也不知道?

“啊謝謝你了。”抽回手,她登出輪子離開了。

芬克斯看著自己藏在指縫間的微型刀片,“嘿,這丫頭的血是有了,那小子的可怎麼拿呀?”一心為了他腦袋裏的DNA鑒定計劃的芬克斯先生現在又要開始計劃著怎麼陰飛坦一把能拿到飛坦的血液。

翌日清晨,她迷迷糊糊的從自己的小窩棚裏醒來,看了看自己已經結痂的食指,片刻後像是打了雞血一樣蹦著跳著跑了。

再賣電視的櫥窗前停了下來,現在正在播早間新聞:昨天晚上市郊發生了大麵積山體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