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不是在獨處的話,他根本就是另外一個性格。又或者說他單獨與所有女生相處的話都是一副幽
默風趣的模樣。
在許昌的麵前忽視自己,又與袁芸單獨開車出去。
為什麼單單是袁芸,這是郭晨重生後自己給自己留下的一個坑,她曾經在裏麵不經意的埋下炸
彈,自以為會結出果實,最後卻隻留下灰燼。
“怎麼樣,有沒有中意的角色?”費盡口舌講說了一番後陳城繼續說,“要是有的話可以私下與
我說。”那個私下顯得格外曖昧。
“我回去了再想想看,與我的經紀人商量一下。”
提到張琦後陳城錯愕了一下,隨後又笑著說,“好,那我與你再喝幾杯。”
剛剛灌下五杯高度數雞尾酒的郭晨又與陳城喝了幾杯,待陳城離開後她便察覺到自己的頭有點昏
昏的。
明明很會喝酒的,她想,之後換下了空酒杯又端起一杯。
又有人來搭話,郭晨與他們碰杯,就這樣一杯接一杯,很快她就覺得胃中涼涼的,有點犯惡心。
等她獨自一人去洗手間準備收拾一下的時候,突然意識到自己的愚蠢。
是不是被何清氣瘋了,自己會喝酒也是重生前的那具身體,重生後剛剛二十歲的自己根本沒有那
麼好的酒量。她居然會因為心情不好就順著對方被這麼一杯一杯的灌。
她擰開水龍頭,涼涼的水衝在手上讓她清醒了一些。
果然男人都一個樣?
她想捧點水洗臉,可惜臉上有妝,補妝的東西自己也隻帶了口紅很粉底。這麼仔細一思考郭晨便
覺得腦袋在疼,要炸開了一樣,她又用涼水洗了洗露在外麵的胳膊後才轉身離開。
衛生間通往大廳還有一條閃著瑰紅色燈光的長廊,郭晨有點慶幸自己穿的高跟鞋並不是很高,不
然她肯定需要扶著牆才能走。
但就在快要到大廳的時候她卻被一個人抱住,沒等她反抗,便被推進了一個儲物間。
是陌生的味道,她心中一驚,舉手就開始捶打並試圖推開那個人,“走開!我要喊人了!”
“這種宴會中誰不知道潛規則啊,何必一副格格不入的模樣。”
“走開。”郭晨沉下了聲音,仿佛冰淩般帶著涼意,“離我遠點!”
有那麼一瞬間那人被震懾住了,但男性的占有欲很快侵蝕了他的理智,“別鬧了,來來來。”
他把郭晨按在了灰白的牆上,作勢就要親上來,濃烈的酒味就這樣撲鼻而來,引得郭晨想要作
嘔,他雙手上下撫摸著,又喘著粗氣,“你的身上好香,噴了香水?”
郭晨頭疼欲裂再加上被剛剛那麼一刺激,胃中翻江倒海,她想推開這個人,但雙手使不上氣力,
根本敵不過一個男人。那人氣喘籲籲地歪著腦袋就要親上來,但就在這時隨著砰的一聲,瑰紅色
的光亮就闖了進來,刺的郭晨睜不開眼。
壓在自己身上的人一把被扯開,她聽見了幾聲聲響,之後隱約看見了何清黑暗中帶著憤怒的臉
龐。
她終於忍不住,撐著地“哇”的一下就吐了出來。
一旁的何清也被嚇了一跳,他立刻放開了那個導演跑到郭晨的身邊,“怎麼喝成這樣。”一邊說
著一邊拍著她的背。
之後他有很神奇地拿出一瓶水給郭晨漱口,等一切都收拾幹淨後郭晨就被何清一下子就抱了起
來,“走走走,我們先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