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張琦給自己安排的記者?這麼巧?而且還公然對自己提出質疑?
而且現在張琦和丁盈盈還有章全都不在自己身邊,郭晨看了那記者一眼,突然冷笑了一下。
記者在這裏等候多時,見到郭晨來了立刻起身歡迎,“你來啦,我們開始專訪吧。”
“專訪?”
“是的,提前預約過的。”
郭晨上下打量了一下他,卻沒有看見他脖子上應該掛著的記者證——她無法確認這個人的名字。
為什麼張琦會給自己安排這個記者,當真這麼巧?而且身邊現在沒有一個熟人。她遲疑了一下,
之後坐在了他的對麵。
“那麼開始吧,請問郭晨小姐目前在忙些什麼?”
“剛剛結束一部電影的拍攝,馬上就要去拍《貞觀之治》了。”
“在這部電影裏你的角色,剛剛你在台上說是帶有浪漫主義的,為什麼?”
“因為是一名性格比較堅韌的小宮女,能與皇帝見麵並且有還不算少的交集,這點很浪漫主義,
畢竟在古代是不太可能的。”
“那麼在現實中你覺得地位較低的人可能與天王級別的人有很多的交集嗎?”
郭晨一直擺在臉上的笑容僵了一下,她看著眼前這個舉著話筒的記者,目光沉了些。
她不知道這個訪談的意義何在,也說不清楚是不是張琦為自己安排的,是有目的的還是無意中誤
打誤撞的,或者純屬就是一場小計謀,但就他現在這個問題來說自己怎麼回答都會有問題。
人雲亦雲,自己回答不是,那麼隻要他手中有什麼蛛絲馬跡,那到時候記者們肯定就是鋪天蓋地
地說她在自己打自己的臉;回答是,那麼即使他們沒有證據,隻要有一點點的小苗頭,就能拿自
己的話來寫一篇引申文。
她輾轉了一下目光,“我覺得都是浪漫主義。”
“是可能發生還是不可能發生?”郭晨模糊的回答讓記者很不甘心,他繼續追問道。
“就是浪漫主義啊,誰知道呢。”
“……”記者無語了一下,隨後他又問了一些比較正常的問題,十分鍾後便有人在外麵喊他。
“小劉,出來一下,剛剛有個錄音文件好像出了問題。”
“我去看一下。”
“好。”
記者歉意地對郭晨一笑,好像外麵說的話不方便讓外人聽見,他出去的時候刻意合上了門。
總是覺得很詭異,怎麼看張琦都不會給自己安排這樣的采訪,很明顯是在往坑裏麵跳,但是的確
是章全把自己帶過來的,也明確說是張琦介紹的記者,那為什麼三個人同時都有事要離開?
獨自一人坐在那的郭晨心裏複雜不已,她總覺得這裏麵有什麼,但是又說不出來原因。她現在需
要當麵和張琦談談,盡早結束這個訪談是最關鍵的。
但很快四周就沉默下來,在那裏坐了將近三分鍾後記者仍然沒有進來,郭晨心中生疑,便起身想
去問問記者怎麼還不進來,但當她的手扶著把手的時候卻驚訝的發現門打不開了。
“有人嗎!”郭晨拍了拍門,門外好像已經沒有人,至少她喊了好幾遍也沒有人回應。
她被算計了。
郭晨心中一涼,她轉身望了眼窗外,二樓,總不能跳下去吧。
他們這是要做什麼?看自己不順眼,所以想整整自己?肯定不會這麼簡單,很不碰巧,她穿的是
禮服,手機什麼的都不在身邊。發布會結束後工作人員會檢查一下現場嗎?自己會被關到什麼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