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的緋聞,也沒有報道記載兩人的交
情,在自己歌唱比賽的時候何清也正在美國拍戲。
那麼總結下來隻能是眼前這個人的智商跟他的身高成正比,都長到腿上麵去了,大腦小腦嚴重萎
縮。
“你又在心裏說我的壞話!”從郭晨的表情中看出一點端倪何清立馬站出來指出。
“沒那個心情。”
話音剛落場記就抱著一個文件夾跑了過來,“何清,許總那邊的錢已經轉過來了。”
“那你回個信給許昌,謝謝他幫忙了啊。”
“好。”
何清在文件上簽了字後又回頭看完全怔在那裏的郭晨,“你怎麼了?怎麼感覺像看見西瓜長在了
樹上一樣,我剛剛說什麼了嗎,還是你看見了什麼奇怪的東西?”
“……沒有,我去背台詞了。”
“誒,別走啊,就兩句台詞你還沒背下來,我可有一本呢!”
仿佛聽不見他說話,郭晨一個勁悶著頭向前走,路過這部戲的女主角時她攔住了自己,“剛好,
我們正在對台詞呢,你也過來,就差你的那幾句了。”
真是無比的諷刺。
顯然對方是毫無惡意的,但郭晨怎麼聽都覺得帶著刺,一伸一縮地紮著自己的內髒,流出殷紅的
血。
她曾經站在了最高的舞台上,無論腳下是否鋪著紅地毯,聚光燈永遠都聚集在她的頭上,仿佛離
了這個點地球就會進入冰河時代。但她一步步地,親自地,走了下來,走下來的時候所幸沒有跌
倒,不然也不會有人扶著自己。
你有沒有很想,和誰重新認識一次。
肩膀被突兀地拍了一下,郭晨下意識地回頭,看見了站在很遠的何清。
“那我先說了。”女主角舉著台詞本,“郭晨你記得接上。”
“好的。”其實這也是她在這個鏡頭中唯一四個字中其中的兩個字,另外兩個字則是“可以”。
雖是一個小丫鬟,但妝還是不會有絲毫馬虎,這也許就是大片與小投資電影的區別。
“聽說在體育廣場有一場盛大的音樂會,好想去參加!”旁邊的一個女配角和她的助理說著。
“你又聽不懂鋼琴曲,還不如騰出時間多接一個廣告。”
助理隻考慮自己飯碗中的飯,這讓女配角心中很不舒服,但她的確不懂鋼琴,也就沒有多說什
麼。
“眼睛放鬆,不然眼線要會畫歪。”在自己還沒有察覺到緊張的時候化妝師突然提醒了自己。
“對不起。”難得小聲地回應。
雖說戲份還算多,但怎麼說都還是跑龍套,也是臨時拉來的演員,郭晨在劇組待了兩天便完成了
這份工作,接下來的是再去找需要群眾演員的地方。
“你要是長得普通一點我就可以幫你多申請幾個小角色了,比如說從馬上跌下來的小宮女。”
郭晨對何清已經有了自動免疫的功能,她收拾著自己的東西,對何清的嘰裏呱啦完全充耳不聞。
“你會彈鋼琴嗎?”見郭晨拿包的手指頓了一秒何清很快斷定自己已經引起了她的興趣。
“我聽說過幾天體育場那個誰要來彈琴,你要去嗎?我票都買好了,你要和我一起去嗎?”
郭晨直起腰皺眉看著何清手指比劃的“二”,她猶豫了良久,猶豫的這段時間長到讓她自己煩
躁,但她卻遲遲開不了口,像是有誰封住了自己的口。
最後她才說,“不用了,我不想和你去。”
“其實你挺想去的,但隻是不想和我去吧,怎麼能這樣呢!”何清彎腰才能看見郭晨又低下去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