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的提醒你,你和肖一之間有什麼事情我管不著,相同的,我和肖一之間的事也請你別亂猜,即便是有個什麼你同樣也管不著,我和你沒什麼好說的,你們單方麵的事情請你們單方麵的解決我不想參與,還有什麼要說的嗎?”京淩作勢就要走。
楚朝陽重新堵在門的地方不依不饒:“你這意思就是不會離開他身邊嘍。”
京淩氣勢不輸分毫的與他對視半晌,無奈的歎氣:“小弟弟,你真的管得太寬了。”
“他還是個學生!”
“那又怎樣?”
“並且還是個男的,這些你都不在乎?” 楚朝陽很自信於自已挑撥的重點。
隻見京淩牽起嘴角好笑的搖了搖頭。對方立即喝住他說:“你先別笑!”
京淩當真如他所願的收起笑臉,疑惑著:“我相信我們都是成年人了這點我沒有猜錯,弟弟你現在這種舉動在我看來一點威懾力都沒有。”
“那我把你們的關係公諸於眾你也毫不在意嘍?”楚朝陽對著京淩威脅的眯著雙眼。
“我和他有什麼關係?”京淩第一次露出淩厲且好笑的眼神睇著他。“不要再此地無銀了,天這麼冷,回去吧!和肖一之間有什麼誤會你們慢慢談,不要再做這種多餘的事,它除了讓你的境地越來越壞以外,改變不了你的任何現狀,你可以認為這是一個比你大很多的瘋子對你的忠告。”
楚朝陽本來想達到的目的沒有達到,在回去的路上他憎恨於自已的無能以及口拙,如果可以,他是很想把那個男人狠揍一頓的,因為他搶了自已最重要的人,卻以一副我壓根不需要的神態,棄他們如草芥。他也為為了他而傷了自已的肖一感到不值。
你這麼對他,他到底又把你當什麼?
楚朝陽越想越傷心,就這麼對著本市街角的霓虹燈,他哭出聲來。
而回到家的京淩顯然也沒比楚朝陽好多少,當沒有了對外人的偽裝,我們人類最為難過的是麵對自已,你不得不承認一些東西,從最初的自欺欺人再到被人突然醍醐灌頂,這讓京淩顯得有些措不及防。
合上房門後立即隨之攤坐在地上的京淩在楚朝陽麵前很完美的掩飾了他正在打顫的雙腿,以及微微顫唞的手掌。這反應讓他不得不對自我承認,他對肖一……動情了,一個男孩兒還是一個學生,更是他最最敬愛的老師的兒子。無論是肖一的這哪種身份都讓京淩顯得驚懼。
然後,在未來的很長一段時間裏,京淩就像真的精靈一樣從肖一的身旁逃走了。肖一打電話給他,不接,去他公寓發現對方已經換了鎖,肖一甚至在他家門口守了許多許多次,不論是從晚上到早上,還是從早上到晚上,他發現京淩根本沒有回他這個家。
肖一發信息問他:‘哥,回我個電話好讓我安心。’
隔了稍久,京淩回他個‘我很安好,勿念。’
而後不管肖一如何發短信打電話,都好像石沉入大海,肖一明白了,京淩在逃避自已,但他又不明白這是為什麼,他無論回想多少次他們上次分開時候的情形,都找不到半分的蛛絲馬跡。
那年冬天的第一場雪,就在守在京淩家樓下的肖一眼前掠過,一塊塊小的甚至還來不及飄到地上就化了。
肖一曾去京淩的公司問過,他們部門的一個小哥同他說:“哦,你說京哥啊?京哥被調離了,自動請離的,地方?不好意思我們老部門的員工也不曉得,據說搞得挺神秘的。”
‘哥’肖一用手捂在嘴上哈了幾口氣寫道:‘快回來吧,你的停車位都給人占了。’
楚朝陽看不慣肖一後來的頹廢,他曾無數次指著肖一的鼻子罵他沒出息,肖一說:“你原諒我了?”楚朝陽盯著認真的肖一隻好默默的走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