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卻說紂王因為妲己昏迷,將氣全撒在杜元銑身上,就要下旨將其鎖拿梟首,關鍵時刻妲己忽然悠悠轉醒,出言阻止,紂王不解奇意,問道:“美人還有什麼話說?可是嫌如此處置此獠太輕了些麼?”
且不說妲己如何回話,紂王這話一出口倒是將台下杜元銑的心冷了半截,想想也是,他上旨本來是一心為公,完全是為了紂王的江山著想,現在因為一個女子的幾句話,他由一個大忠臣轉眼間變成了此獠,當真是數九寒天一盆冷水潑下來,把個老臣的心都涼透了。
不過就算心冷也沒辦法,畢竟百無一用是書生,杜元銑隻是一介文人,上不得馬,提不得槍,眼下紂王雖然昏聵,但妹妹有到人神共憤,眾叛親離的地步,就算他想反抗也無從下手。
不說杜元銑暗自傷神,妲己轉醒之後神色有些驚慌,但很快就掩飾住了,原來剛才她昏迷之時聽到一個神秘人的傳音,警告她不準胡害人,傳音的同時還放出一道劍氣,正是雲中子留下的巨闕劍氣,當下心中驚慌,這才出言阻止。
“杜元銑雖然有罪,但罪不至死,大王年在他年事已高,還是從輕發落吧!”妲己被警告之後不敢造次,隻得婉轉為杜元銑求情。
“還是美人想的周到,心懷濟世之心!”紂王誇完了妲己這才回頭對著台下的二人說道。
“杜元銑身為大臣,遇事不分青紅皂白,妄信盲從,即日起貶為庶人,回家養老去吧!”
杜元銑心灰意冷,倒是沒有辯解什麼,倒是首相商容有些過意不去,欲要再爭辯幾句,紂王卻已經不耐煩了,無奈之下隻好退下,一路上安撫杜元銑,這卻不提。
“這天狐還算識相!”敖丙將自己的神念收了回來,剛剛就是他出言恐嚇妲己,順手釋放出一道劍氣,將妲己擊傷,眼下見她放了杜元銑,這才作罷。
那巨闕劍引動龍脈之中的劍氣,因此威力強大,好在雲中子在上麵下有符印,隻是針對妲己一人,敖丙運用起來倒是沒有什麼妨礙。
這寶劍到手以後敖丙以神念探查了數遍,雖然搞清了寶劍本身的祭煉手法,但對它是如何引動外力卻還是摸不著頭腦。
那雲中子是煉器大家,也是個改造狂人,敖丙記得他的徒弟雷震子就是封神中的第一怪胎,好好地一個人被他弄得張的像個鳥人一樣,背著兩個翅膀亂飛。
不過雖然雲中子的性格怪異了一點,但不可否認他的煉器功夫確實是大師級的,最起碼敖丙就看不出來這巨闕劍的奧妙在什麼地方。
那龍脈之中不但有人看守,而且還有些厲害的法寶守護,敖丙本來不想去招惹,但現在為了搞清楚這把劍的問題,也隻好冒險一探了。
現在敖丙的實力到了一個瓶頸,雖然隻是太仙的修為,但卻有挑戰天仙的實力,力量已經遠遠超越了境界!偏偏玄仙的修煉主要在於感悟生死,不經曆足夠的危機,簡直就是無法晉升,就算是為了自己升級的問題,敖丙也要時不時的給自己找點麻煩才行。
現在杜元銑未死,紂王也沒有了造炮烙的動機,再加上前段時間也是因為自己的緣故聞太師早早班師回朝,原著中被自己改變的地方已經不少了,敖丙也想趁這個機會投石問路,看看天道之下會衍生些什麼樣的變化。
夜半時分,整個王城之內都是一片靜悄悄的,隻有一隊隊的護衛不時走過,深宮之中偶爾傳出些女子的歡笑之聲,敖丙看那方向,正是壽仙宮,妲己雖然收斂了許多,但迷惑紂王的任務是女媧娘娘派下來的,她也不敢不盡心辦事。
其實從原著中就可以看出,到了後來妲己甚至還主動幫助紂王抗拒周軍,雖說這裏麵有她自己的私心在,想多享受幾天人間的富貴,但也可以看出這妖怪到了最後也明白自己傷天害理的事做的太多,就算滅了成湯江山女媧娘娘也未必會饒了自己。
可惜都是身不由己的棋子,無論怎麼抗爭都無法改變已經很注定的結果。
敖丙收拾了一下自己的心情,沿著地脈一路深潛下去,約莫有三五裏遠,漸漸的感到前麵有幾股微弱的靈氣波動,知道是駐守在此地的巫祭,心中一動,便小心翼翼的繞了過去。
巫族自洪荒之後幾乎在人間滅絕,隻是還有一少部分生存了下來,這類人就是巫祭,乃是巫族中的祭祀,掌握著一些上古的巫族密咒,有鬼神莫測之玄機,境界雖然底下,但神通詭異,讓人防不勝防。
巫族的神通本來就是以詭異著稱於世,大巫滅絕之後,普通的巫人很難存活下來,畢竟經曆過上古的大戰之後,共工氏撞斷天柱不周之山,弄的天河倒瀉,大水幾乎將洪荒世界的人類滅絕,幸存下來的人類代代相傳,視巫人為大敵,往往是發現之後就群起而攻,巫人繁衍的速度本來就比人類要艱難無數倍,這樣一來能存活下來的巫人就少之又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