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村子的時候,小呆還趴在卡卡西懷裏不知天地變化的酣睡著,輕輕閉起的眼睛,柔軟雪白的皮毛,加上耷拉在腦後的長長耳朵,特別是銀發男人偶爾溫柔的注視,瞬間戳中了村中各種年齡層的女孩的萌點,一路跟著卡卡西回到了他現在的家。
帶土一開門就看見卡卡西身後成群的癡線,以及他懷中那隻不.明.物.體!
帶土突然覺得很心塞。
原因不明。
小呆感覺到一道冰冷惡意的目光,抖了抖身子,使勁往卡卡西懷裏拱了拱,眼睛睜開一條小縫兒,霧蒙蒙的猩紅眸子像是沾了水珠的紅寶石,可憐兮兮的瞅著麵色更加深沉的帶土。
卡卡西自然是感應到了自家這位源源不斷的不爽氣息,笑著打哈哈,輕巧的鑽進了家門,將一眾跟來的癡線們關在門外。
……
夜晚時分。
帶土躺在床上睡不著,看了眼身邊的男人,翻身下床。
漆黑如墨的天空上布滿了閃爍的星子,像是碎鑽,散發著剔透的光澤。
帶土斂神佇立在陽台,聆聽著風的聲音,感受清風掃過麵頰的舒適感。
正在這時,帶土聽見陽台下麵傳來一種小動物嗚咽的聲音,心中警覺,而後慢慢探出身子。
那是一團裹在一起的雪白毛球,微微顫唞的身體讓人心生憐愛,隻不過那對猩紅色眸子在雪白毛皮的映襯下顯得格外猙獰。
帶土輕皺眉頭,從陽台處跳了出去,將那團毛球摟進懷中,輕柔的撫摸著它的背脊,那微弱的顫唞從手心傳來,帶土的眉頭更加緊皺了。
正要說些什麼的帶土突然感到手指尖傳來的疼痛感,一陣尖銳的疼痛由手指尖侵襲到大腦皮層,很快的,帶土就感到頭重腳輕,懷中的毛團趁機逃離,很快便消融在夜色中。
帶土漸漸合上雙眼。
……
帶土醒來後,發現自己的視線變低了不少,抬起手揉了揉腦袋,然後發現——
臥槽,我的手怎麼變成爪子了!!
帶土痛心的用爪子刨了刨地麵,倏地想起這是自己的手,猛地頓住了,可是爪子裏麵還是參雜了些褐色的泥土。
帶土眨了眨眼,忽然覺得自己整個人(兔?)都不好了。
麵前驀地罩下一大片陰影,帶土迷迷糊糊的抬起腦袋,還沒看清那人的容貌便被人一把捏住耳朵捉了起來。
帶土虎軀一震(什麼鬼!?)開始掙紮。不過那在半空中胡亂揮舞的柔軟四肢很快便被那人鉗製住,整個被撈近懷裏。
“怎麼一晚上不見,你就變了顏色?”那人說著還戳了戳他(它?)的腦袋,“還是說,你自帶變色功能?”
——你才自帶變色功能,你全家都自帶變色功能!
在心底狠狠的給了這人一個中指後,帶土琢磨著這人的聲音怎麼這麼熟悉呢?抬眼一看……臥槽剛剛把自己也罵了進去。
卡卡西眯著眼笑得人畜無害,“你看你,全身都髒兮兮的,先來洗個澡吧。”
帶土:臥槽你不知道兔子怕水的嗎!?
……
可是事實證明,由人變成兔子的兔子是不害怕水的。
請看那位在水盆裏練習自由泳的小呆兔。
卡卡西推門進來就看見那隻黑色的兔子仰躺在水麵上,兩隻後腿悠閑的劃著水,在水盆裏轉了一圈又一圈。
難道傳說中兔子怕水是不正確的?
卡卡西忽然覺得自己的大腦不夠用了。他當然是知道兔子是怕水的,所以想著應該找點東西來分散小家夥的注意力,於是找來了小黃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