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後院,直接拐進了臥房裏!就好像那大床不知怎麼對鮮明樓有強大的吸引力似的。

鮮明樓聽他直接拒絕,也沒多說,重新戴上園藝手套,就去按趙奇秋說的,整理那棵花樹上莫須有的“瘤子”去了,連帶著其他所有植物,三天半已經長高了一截,平時都是野狗子打理,經過昨天,這個艱巨的任務落在了鮮明樓火力旺盛的肩膀上,還嚴格禁止他使用法術和傀儡。

原本林釗來休養,趙奇秋以為鮮明樓會收斂一些,但萬萬沒想到,鮮明樓似乎覺得很刺激,又或者故意要和從去年開始嚴防死守的林釗對著幹,僅是親昵的相處和接吻已經滿足不了他了,令趙奇秋經常懷疑,鮮明樓是不是有肌膚饑渴症之類的毛病。

這一天在鮮明樓的無限忙碌中渡過,趙奇秋也和林釗又看完了兩部電影,天色擦黑的時候,嘩啦啦的輕微水聲從院子裏響起,趙奇秋往外一看,錢冠冕水鬼一般爬了上來。

“當家的——晚上吃什麼?”

趙奇秋從阿武那接過飯碗:“昨天海大魚托夢給我。”

錢冠冕啊了一聲,仿佛在震驚海大魚竟然背後告他的黑狀——告狀肯定是毋庸置疑的。

“說什麼?”

趙奇秋:“說你最近胖的厲害,池子裏越來越擠了……”

錢冠冕笨拙的念了句口訣,身上的水開始幹了,撓頭道:“那我有什麼辦法,那位還在發育好嗎?”

池水咕嚕嚕冒了幾個泡泡,錢冠冕哼哼了一聲,從阿武手裏接過他的專用飯盆,這才嘿嘿一笑坐下了。

一頓飯吃的熱熱鬧鬧,不過基本是阿武和錢冠冕兩人熱鬧,等夜深了,和其他人道別,趙奇秋在大殿親自上了三炷香。

叩叩叩。

遠遠的,寺門被敲響了。

趙奇秋手下一頓,隨即頭也沒回,繼續仔細擦拭香案。

極輕的腳步聲向門口走去,吱呀一聲,大門打開了。

縹緲好聽的女聲,劃過潭水上方,直直鑽入了趙奇秋的耳中。

“小女子是紅雲山金月洞的金玉瑤,前日出關,聽聞大人住在此處,特來拜會,小女子別無長處,唯有……請大人一試。”

嘭!

大門重重合上,趙奇秋這才有些驚訝的回頭,遠遠的,門邊站著鮮明樓的影子:“她說什麼長處?”就那半句沒有聽清,嚴重懷疑鮮明樓直接屏蔽了對方的話。

鮮明樓踩上池塘中心的棧橋,一直走到趙奇秋身邊:“你很好奇?”

“換你不好奇?”

“不然我把她叫回來?”

“行啊。”

手裏一空,抹布被粗暴的拽走,趙奇秋立馬準備罵人,抬眼一看,鮮明樓兩下擦完了香案,連桌角也沒放過,隨後在銅盆裏洗了手,直起身說了句:“她的長處不稀奇,我也會,獄長大人,要不要試試?”

兩人對視良久,趙奇秋莫名耳朵一熱:“其實我也不是很好奇。”

鮮明樓放下抹布,在水盆洗了洗手,說了句:“不,你好奇。”

“真的沒有……”

“沒有也晚了。”

腰上一緊,趙奇秋視線驟然顛倒,回過神來,已經被鮮明樓抗在肩上,大步穿過了廊道,那速度快的很,趙奇秋才掙紮了兩下,肋骨一緊,已經被鮮明樓的肩膀頂著扔了下去。

身下一片柔軟,趙奇秋目瞪口呆的看著鮮明樓關門落鎖,宛如蓄謀已久一般一氣嗬成,結巴道:“你……你想幹什麼?”

鮮明樓微微一笑:“別怕,咱們就試試。”

別怕,咱們就試試?!

這騷話跟我就蹭蹭有什麼區別?

“那我大哥呢?他他他還在寺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