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思全呸了一聲:“說的你拱過的白菜比我少了一樣。”

“哥那不叫拱白菜,那叫臨幸。”程文流氓一笑,他程文自問從來不是好人,和人交往,錢貨兩清,和做生意一樣,又不是沒見過世麵的小處男,見個漂亮的就走不動路。看那些別有心計的貼上來,他還總看著好笑。

日子就是這樣,不來點事情調味調味,那可就太平淡了。

“滾,你以為你皇帝啊?不過你說的也是,這妞心眼多了點,當小情人玩玩可以,娶就甭娶了,不然哪天送你頂綠帽子你還不知情。”張思全也笑了。

“甭一天到晚都想著玩玩,你不怕下麵那根黃瓜早早就軟了?早點找個女人定下來。年紀也都不小了,該結婚了。”程文噓他。

“得得,別總說我,你年紀也不小了。在家被我爸媽催,見到你你也要催,這日子還能過嘛!”張思全嚷嚷幾聲,一口喝幹杯子裏的酒,“我說真的,你也該考慮考慮了,男的女的,找個能真心過日子的,別怪我說話難聽,你幹媽一心盼望著你早點定下來,她還能熬個幾年?”

程文筷子一拍:“喝酒都堵不上你的嘴,來,再幹一杯!”

張思全哈哈一笑,又和他推杯換盞起來。

沒多久,葉婉婉就提著包回來了,回到座位,她纖手撐著額頭,朝著程文身上靠過來:“程老板,我剛啤酒喝的可能多了,現在頭暈。一會你送我回家唄。”

程文別有深意的看看她,葉婉婉對著一個媚笑,頓時兩人心知肚明。

“程子送葉小姐回去唄,我再喝點。”張思全朝他揮揮手,示意他先走。

八點二十四分

程文扶著身上發軟的葉婉婉走出飯店,來到路邊等著打車。初春帶著寒意的晚風往臉上一吹,僅有的三分酒意立馬醒了。

葉婉婉不知道是真醉了,還是因為冷,直往他肩膀上靠:“這天還怪冷的。”

程文瞥了她一眼,之前沒留意,現在才發現她洗發水的味道太衝鼻子,頓時覺得有點倒胃口。本來都要扶到她胸口的手立馬改到肩膀上,中規中矩的放著,心裏打定主意,送她回去之後就絕對不再和她來往,不是他的菜。

葉婉婉不知道他心思,朝他身上挨的更近,看起來像是整個人都靠他懷裏去。

程文朝天翻翻白眼,這女孩的心計也太明顯了點,騷氣逼人。想到記憶裏另外一張活力四射的臉,再看看懷裏的葉婉婉,頓時滿腔熱情冷卻下來,不著痕跡地朝後麵退開一點。

今晚邪門,出租車恁地難等,等了很久也沒輛空的停下來,半天才來一掛。

程文把葉婉婉從肩膀上扒拉下來,就要上前替她打開車門,順便看了一下腕表----八點四十二分。

忽然邊上伸過來一隻手,重重搭在他的肩膀上。

“你是程文對吧?”溫和的男聲聽起來有點冷。

程文回頭,看到一隻男人的手,手指細長白皙,骨節分明,長圓形的指甲修剪的很整齊;手背的皮膚在昏黃的燈光下反射瑩白質感,無法形容的美!

這是藝術家的手!

順著手看過去,手的主人麵容俊秀,烏眉深目,眉梢恣意飛揚,斜入微長的劉海中去,這一雙眼睛就讓人印象深刻,過目不忘,更不必說其他精致出彩的五官了。

那是一個看起來年少俊朗的大男孩,渾身上下都散發著青春的活力。隻是,現在那張英挺的臉上染上了一層怒色。

是他!程文心跳快了幾拍。他怎麼會在這裏?他私下裏花了很長時間都沒找到他,沒想到今天會在這裏見到他!隻是他又怎麼會知道他的名字?⑦本⑦作⑦品⑦由⑦思⑦兔⑦在⑦線⑦閱⑦讀⑦網⑦友⑦整⑦理⑦上⑦傳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