屬於自我的想法的……那麼他出現在路家,是為了什麼?
為了自己的妻子留在真田那裏?——忍足不能理解柳生的做法,任何男人眼看著妻子去到另一個男人身邊都會有莫大的恥辱感,為什麼,他什麼都沒有?
太相信自己的妻子?還是,太相信自己?
有的人活著就是為了用一連串的計謀堆徹生活,那是種指揮,之於自我,之於他人。——柳生就是這種人!
當他那麼溫和的看著自己時,忍足有了一種人生中第一次的感悟。
我知道他走進來的這一刻,我可能會失去什麼。
我也知道下一刻,我最想見的那個人我將再也見不到。
原本是為了幸村的回來而從房內去到中廳,白恩怡在默默地聽過今夜的事情後,隻有沉默的點頭。
她無法對這一夜的事情評估什麼,雖然她是那麼的同情真田。
師傅曾經為了讓她能夠和真田在一起而不惜對她施用的迷心術,幸村沒問過清醒後的她是為什麼,她卻還記得,師傅那時候說的話。
——恩怡,這世上隻有一個人和我還是血脈相連,就像,隻有一個人是你的親人。
真田和師傅是什麼關係?不該去深想了。——從商淩為她解開迷心術卻殺了神太郎的那一刻,很多事情已經注定了。
“幸村,我已經決定了,我站在柳生那邊。”那一刻商淩的背影,帶著一種絕然的仙氣,可是她真的非常的美麗。
白恩怡看著商淩的走開,走遠,忽然羨慕她這樣的為一個人。
有愛的人,就有自己的堅持。
那麼,自己有愛的人嗎?——好像從懂事的時候開始,自己就獨獨對愛情缺少了執念缺少了理解缺少了需要……
忍足師兄那麼在意她,那麼愛她,她卻隻能一推再推一退再退。
……哎?為什麼……她會在這個時候忽然想起了忍足?
師兄,你還好嗎?
“白姑娘……你有在聽我說話嗎?”
對麵,那是幸村的聲音拉回了她的∴
路夕顏,對不起,可是這一次,我保證是我最後一次跟你說對不起。今生沒有的緣分,即使在來生,我也絕不糾纏你了……
聽到外麵喧吵的人聲,那般鼎沸,像極了鬧市的對峙。
可這一片幾乎寂靜的山洞,哪裏來的鬧市?
這一群人為何而來現在似乎已經不再重要,而他們怎麼會知道這個地方,——既然有人能來,那麼其他的人再出現,也就不奇怪了。
真田直起身子坐起來,將路夕顏的身子也攙扶起來的時候,他一個字也沒有提那些人的到來。路夕顏聽到了人聲想要回頭,也被他輕輕地一個睡穴點在了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