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勉突然伸過頭來在她脖子上狠狠的啃了一口,嘟囔道:“等回去再跟你算賬。”
蘇瓷哼了一聲,沒說話。
到了別墅,陸勉先打開車門下去,等她下去就拽著她的手直接進了屋,然後上了二樓進了臥室。
“你不是喝醉了嗎?我看你挺清醒的啊。”
蘇瓷被他一路拽著胳膊都拽紅了,不禁氣惱的說道。
陸勉此時眼神清明,哪裏有一點醉意?還真是海量啊。
他將她按在床邊坐在,之後就轉身拿出一張單據遞給她,然後冷哼了一聲。
“這是什麼?”
蘇瓷看了一眼那單據,一下子瞪大了眼睛。
“你……這是什麼?”
她的手微微抖了一下,仰頭問道。
“這是什麼你不清楚嗎?糖糖是我的女兒,你居然將她藏了那麼久?”
蘇瓷手裏拿著的是糖糖和陸勉的親子鑒定,上麵寫著百分之九十九點九九九。
“你……你知道了?你偷偷去做了DNA?”
她磕磕巴巴的說道。
“你說我該怎麼罰你呢?居然將我的孩子藏了四年?還讓她生了病?”
陸勉在那天見到糖糖後就留了神,覺得她長得像蘇瓷,還有點像他。
便偷偷藏了一根她的頭發拿回來,讓江衍去做親子鑒定。
今天中午吃完她出去後,江衍就將親子鑒定拿回來了,果然是他的女兒。
可她居然還沒心沒肺的去和部門同事們聚餐,這是打算瞞他到什麼時候?
最重要的是,他還查出了糖糖得了白血病,需要骨髓移植,他立即就想到了糖糖應該和他是同樣的血型。
他們這樣的稀有血型隨便得個病就可能要命,她一定找不到合適的骨髓配型。
今天下午他是憋了一肚子氣的,在聽到她要去聚餐時更加氣惱,所以便故意跟了過去。
一切事情他都已明了,現在將她抓回來就是想聽她的解釋,如果不能讓他滿意,他不知道會做出什麼事來。
“糖糖就是四年前的那個晚上有的,當時我忘記了被下藥後的事,也不知道是你救了我,我一直以為她是顧衡的孩子。”
“加上當年那件事之後你就對我嫌棄厭惡,冷冰冰的,我又懷了孕,就離開了。”
“生下她沒多久,我就查出了她患上了白血病,可她的血型限製了骨髓配型,這幾年我一直在找。”
“你還記得你喝酒那次嗎?我接到了你白月光打的電話,說你會找各種像她一樣的女孩子,她最終還是會回來的。”
蘇瓷一臉委屈的將以前的事和盤托出,既然他知道了糖糖的存在,那這些事就必須得讓他知道了。
這樣才能跟他好好商量糖糖的事。
“嗤,哪裏有什麼白月光黑月光?我從始至終就隻有你。”
陸勉壓根兒就不知道這事,不過他也想到了是誰,可那人早就被他打發出國,勒令她永遠不許回來,她隻是聽到了風聲故意打電話回來挑撥離間罷了。
“哼,那誰知道啊,當時那個女人說的有鼻子有眼,誰都會心裏懷疑的。”
蘇瓷冷哼了一聲說道。
“我這輩子隻有你,沒有別人,不管以前還是現在又或者以後,永遠不會有。”
陸勉歎了口氣,借著酒意將心底的話說了出來。
“那……你會喜歡糖糖嗎?”